淩夏的話雖然說起來那麼行雲流水,但卻缺乏情感,像是可以要告訴洛夜一樣,自己一定會演好這場戲。
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空洞的話,她直接走到洛夜麵前,雙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一隻手慢慢地滑落,停留在洛夜的皮帶前。
這個女人,膽子倒是越來越到,遲早讓她摸出火來,不過他倒是很喜歡她壞起來的樣子。
“這就是你說的做好女朋友該做的事情!”洛夜雙眼微眯,低沉的聲音顯得性感十足。
淩夏心裏羞得巴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卻做出一副如無其事的樣子,畢竟跟洛夜在一起那麼久,倒也學到了一些東西。
看見淩夏愣愣地站著,洛夜低著眼皮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眼前的女人,這很像他第一次演戲的時候的樣子,雖然說是要趕走未婚妻的,但是她卻隔三差五地給自己添麻煩,就連自己所謂的女朋友義務,他覺得倒是像極了自己的貼身秘書。
“我看倒是很像是我倒過來服侍你!”他吐了口咽。
此時淩夏早就把手從皮帶上拿開,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倒想是在演戲給人看一樣。
她問著濃濃的煙味,看著他微凸的鎖骨和一部分結實而健朗的胸膛,心裏流過絲絲暖流,她很想打破她那些不可能的思想僵局,讓自己好好大膽地想一次。
很快她就被一些比較現實的東西給打住了,她收回思想,畢竟自己不是眾星捧月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
“誰服侍誰,有那麼重要嗎?本來我隻是想跟你賭一把,沒想到竟被你這個大色狼奪去了貞潔,不過我知道沒有感情的夫妻是多麼可怕,隻要到時候你找到了真愛,我還是會遵守我的諾言,我會離你遠遠的。”
“你這個女人也真夠貪心的,給了你女朋友的地方,還是不夠滿足嗎?還是覺得我服侍你不夠周到。”
淩夏心裏想,他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才讓自己當女朋友的,事情過了之後,也就完了,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她倒是想起一件事。
“那天在酒店的事情,不是你故意的吧!”淩夏的頭從他身上移開,看著他那種冷俊而帶著些寒光的臉。
“是你大腦不開竅,還是我太過高估你?”洛夜閃著冰眸子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再繼續抽著煙,悠遠的目光,似乎射穿牆壁。
淩夏並沒有在意他薄涼的語言,難道這一係列的事情裏麵隱藏著什麼真相,她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給回想一下。
不過總是沒有個頭緒,然後抬頭仰望著洛夜,“你是說這件事你不是主謀?”
洛夜睥睨了一下這個頭腦一根筋的淩夏,似乎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麼可笑的笑話,他皺了皺眉頭,“那天我也是被人下了藥,迷迷糊糊地,剛好被人給了我跟你同一個房間的卡。”
畢竟事情也過去了,淩夏不想再提起,忽的,她突然想起一個人,“你是說柳蔓?”她看著洛夜,滿臉疑惑地問。
洛夜並沒有說話,對於那晚發生的事情,隻是隱隱約約有些記憶,但是就憑他通天的本來,他早就能預料到整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一個大陰謀。
“你的第一次已經給我了,何必在乎第二次?”他一口挑逗的樣子,倒是不缺性感十足的魔力。
聽到他一口調情的樣子,她做戲似的摟抱他的身腰,做出性感的樣子,“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