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聊了一個多小時了,淩夏心裏的憤怒和不滿也慢慢地平息了下來,喝著咖啡,然後她的眼睛看著別處,兩個人靜默著,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話要說。
她把手機收放到包包裏,然後提著,對餘薑說,“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現在還有事情,先走了!”她邊弄著衣服,正欲起身要走。
“謝謝你的幫助,到時候有我給你打電話!”他雙手放在桌子上,對視著她的眼睛,滿臉微笑地說。
“嗯,有事聯係,拜拜!”
淩夏拉著旅行箱走了出去,外麵天氣晴朗,鮮亮的陽光灑遍整個S城的大大小小的角落,七月,這個是一個熱情火辣的季節,也是一個讓人騷動不安的季節。
走到路邊,淩夏叫來一輛出租車,然後回到羅馬世家別墅。
別墅裏,洛夜一個人站在客廳,從背後看去,似乎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完全不像是一個醉酒人的樣子。
淩夏拖著行旅,停了幾秒,想想,可能是張媽給他煮醒酒茶了吧,所以才沒有爛醉如泥地一睡不醒,他雙手插褲袋,似乎在等自己的樣子。
甩著棕色微卷的頭發,淩夏繼續走進去。
客廳裏很安靜,隻能聽到她走來的高跟觸地的聲音,響亮清脆而又堅定。
正好有事情要問他,倒是站在這裏等自己,淩夏憋著一肚子話,朝著他走去,看一下今天的事情他到底怎麼跟自己解釋。
洛夜轉過來,從褲袋裏拿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著煙霧,一副陰沉的樣子,似乎帶有絲絲不悅。
“剛才你去哪裏了,怎麼聽說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剛回來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地去跟別的男人暗中幽會嗎?”
洛夜冷斥著,似乎剛才淩夏看到的那個爛醉的 男人不是他,此時他說好條理清晰,語言簡潔,已經在表達自己對她的不滿和憤怒。
淩夏拉著行旅站在原地,停在那裏,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想說什麼,又找不到最合適的話來說,這也許就是欲哭無淚的感覺。
看著她,洛夜覺得她的表情倒是無辜至極,臉上倒是憋得很難看,“啞巴了,沒聽見我在問你話嗎?是不是被搓到痛處了,被人逮到很沒有麵子?”
簡直是無理取鬧,自己做了拿著肮髒齷齪的事,竟然想出個先下手為強的辦法。
所謂的約會,隻不過是他給她戴的莫須有的罪名,自己不過是含著骨頭露著肉,什麼都沒有得到,倒是洛夜,自己賺的盆滿缽滿的,說起風涼話來,毫不皺眉。
淩夏並沒有打算和他說好,想拿著行旅繼續上去,沒想到被狠狠地一陣甩,她跌入他寬大結實的懷抱。
她捶著洛夜的胸膛,然後急著叫,“放開我!你這個不折不扣地大色狼!”
洛夜一手緊抱著她,一手拿著煙隻抽著,任她在自己的懷裏掙紮,“今天你不給我解釋,就別想讓我放了你,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