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空蕩蕩的,被淩夏搬走了鋼琴以後,就沒有什麼遮擋物,洛夜說的話,正在房間裏回蕩,之後又是一陣安靜。
淩夏的手腕被他狠狠地扣住,一股狠勁讓她覺得骨頭都被捏碎的感覺,被男人抓住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她咬著嘴唇,沒有出聲。
沒想到洛夜這個男人這麼喜怒無常,也都怪自己說話刹不住,所以才引起他的反感。
不是說,要想素月說的一樣,愛情方麵女方要主動出擊嗎?洛夜現在是她的男人,按正常來說,她就不能容忍別的女人來勾引。
沉靜了一會兒,她抬起一雙堅定的眼神,抿著嘴冷笑著,“既然你現在是我的老公,我就有權利占有你,包括你的身體,和一切。”
她舉起左右放在他的胸膛上,繼續抿著嘴巴說,“你現在心裏裝著別的女人,這點對我來說就不公平。”
男人一臉冰冷地看她,直接鬆開她的手,淩夏差點身體失衡,她手腕有些疼痛,就用另一隻手捂住。
沒過一會兒,她就站穩,一手拂著掉在臉上的發絲,一臉鎮定自若地繼續走上來。
男人看著她,聲音低沉地說,
“一個死去的女人,你都吃醋,淩夏,你不是經常自詡自己無欲無求嗎,這件事情上為什麼那麼計較。”
他雙手插褲袋,跨著大步子繼續走到陽台外麵,一邊若有所思地眺望著。
淩夏也跟著走上去,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踏出那一步,她就越來越小占有這個男人,她覺得即使是契約婚姻,她也應該爭取本該屬於自己的權利。
即使他們的婚姻就隻有兩年,也見不得他一天在想著別的女人,就算她已經不活在這個世界上。
“就是無欲無求,又怎麼樣?在感情上,雙方都是平等的,你既然叫我不要靠近別的男人,那你自己就應該以身作則,而不能單方麵地要求我!”
這次,她說話很自信飽滿,還有一些像是在提醒洛夜的意味,剛說完,她雙手撐著欄杆上,不時地朝著下麵望去。
這時外麵的陽光已經開始柔和,建築物的影子越拉越長,晚風吹著,鼻間彌漫著淡淡的花草芳香。
抬過眼看著她一副說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膽子倒是日漸增大,說話的氣勢倒是上了一個台階。
他一隻大手捏著她的下巴,“這些你倒是算得一清二楚,請問你都做到了嗎?房間裏的那副畫,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紀念前任。”
淩夏看著他一副樣子,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房間的那副畫,不就是徐遠拿回來的畫嗎,著跟楚連勝有什麼關係?
他捏得淩夏臉色幾乎沒有血色,沒多久,她就不停地咳嗽,感覺到自己腳都快要離了地似的。
男人冷眉微蹙,放下手,她一邊在調整自己難忍的心情。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似乎聽不明便,”淩夏一隻手垂著胸口,邊問道。
“你不用明白,以後隻要別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來往,我不會舒服你的自由,好好地做好總裁夫人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