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的搖著車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車子一個急轉彎,在繁華的酒店門口停下,尚飛舞因為車子的忽然停頓一下就撞在了車門上。
淺白的額頭上立刻腫起了一個包,她抬眼,一個度假酒店,看這名字很眼熟。
尚飛舞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謝叔幫他們訂的酒店。
原來這個黑人不是要劫財劫色,先X後X,他隻是將她安穩飛速的送到了酒店。
度假酒店裏,黑人小哥找來了酒店的翻譯,兩個人終於可以在協助之下溝通了。
“我需要預定一早的飛機。”
“不再玩幾天了嗎?”
“不了,最早的飛機!”她需要馬上回去,這異國的空氣讓她分分鍾覺得窒息。
“OK.”
陸式的董事大會。
陸一遊緊皺著眉頭坐在會議桌的最前方,執掌著最重要的權利。
而這場臨時的董事大會就是用來指責他這個最大掌權人的。
“陸總,我們這些老頭子一直很信任您的,誰知道這次的事件影響這麼大,股票跌了多少您知道嗎?”緊挨著陸一遊,坐在最右側第一位的喬衷一臉的老謀深算。
緊接著,右側的第一位開始繼續指責,“一遊啊,我們看著你長大的,是知道你有實力才放心把公司交給你的,但是我們現在所有股東的利益全部受損了!”
喬衷得意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人,“是啊,你要是不行的話,就讓你爺爺重回董事會吧。”
“爺爺不需要重回董事會!”陸一遊斂眸聚目,這群老狐狸,每次出事都想著怎麼將他從位置上拖下來。
“爺爺已經無心商業之事,晚年也想平靜渡過,我勸你們想讓老頭子重新回來的人收收自己的心吧,爺爺在位的時候,你們撬不動他,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爺爺回來了,你們同樣也撬不動他。”他張揚的氣息不脛而走,霸氣側漏。
陸一遊的眼神從喬衷和梁國棟的身上一掃而過,頗有殺雞儆猴的意味,“對了,爺爺說過,一旦股東會動搖,他會無條件把現手握的百分之十一的陸式股權給我。”
這一句話,對於想要“謀權篡位”的人,無疑是當頭一棒。
喬衷氣急敗壞的把茶杯一震,怒氣就在當頭無法釋放出來的味道讓他整張臉漲的通紅。
陸一遊以一種仰視的角度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的喬衷,從高聳的鼻端輕哼一聲,那種蔑視如果不是手握著絕對的權利根本不可能散發出來的。
“各位股東們對這次緊急會議還有什麼要提問的嗎?”Jack察言觀色,眼見BOSS已然不耐煩於是問道。
底下一片沉靜,都是來源於對權利的妥協。
陸一遊從偌大的龍椅上站了起來,看似無意的摸了摸手指上的翡翠扳指,“喬老,手握陸式十點的股份,這些年過的可還奢侈?”
喬衷整個身子一顫,瞳孔劇烈張開,“你,什麼意思?”
陸一遊輕笑,“我區區後輩能有什麼意思呢?還不是怕喬老您不滿足啊!”
喬衷有些語塞,這陸一遊的挑釁太明顯了吧。他正了正領帶,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義正言辭道,“後輩就該有後輩的樣子!”
陸一遊現在這樣,話中帶刺,未免也太無理了。
站起身高高仰視的陸一遊點頭道歉,“喬叔叔,是我不對,作為一個後輩我說話太直接了。”
他頓了一頓,好看的眉眼鋒利,“但是——喬叔叔啊,作為二把手,總想著謀權一事,小心有一天職位不保,安逸不在!”
陸一遊句句如鋒利刀刃,他環視了一下底下坐著的股東們,那些低頭不敢看他的人,全是有小心思的人。
他已經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最後又轉頭冷淡道,“殺雞儆猴這種事情,想看嗎?”
陸一遊說完便走,Jack收起會議資料三兩步就跟了上去。
會議室一片噓聲,走的走散的散。
梁國棟擔憂的看向喬衷,“喬衷啊,這事靠譜嗎?”
因為剛剛的一番話而感覺備受侮辱的喬衷怒而起身,一把掀了桌上的茶杯,“這個陸一遊!狂妄的不行!”
他一定要讓這個狂妄後生知道,有朝一日權不在手的滋味!
“能不靠譜嗎?你不看看來者何人,陸雙易!可是陸山河法定的繼承人!”
“可是陸山河的表態很明確,他手握的點,隻可能交給陸一遊!”梁國棟還是有些焦急,畢竟謀權篡位改朝換代不是件小事。
“哼,那陸山河沒立下遺囑,萬一哪天突然倒下了......”喬衷的眼神變得毒辣了起來。
梁國棟心有戚戚,“這,這樣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