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扶著門把手,甚是慌張,比在辦公室裏麵的兩個人更加的慌張。
他語調抖了抖,“陸,陸總,下午的會議提前到了兩點,我說完,就滾。”
陸一遊半眯著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顫顫巍巍的Jack,再次重申道:“滾!”
Jack一臉受傷的表情,關上了門之後,心塞塞的站在總裁辦公室外麵,“哼。”
他小聲一哼,然後就著手去準備下午會議的資料了。
這兩天陸式還確實挺忙的,因為遊樂園的項目是今年陸式蠻重要的一個項目,如果做的好的話,那即將形成一個連鎖的品牌,替代以往的遊樂園,成為標誌性的場所。
不過最近這麼一頓忙下來,他還真是想找個人吐槽吐槽。不過Jack的電話打給過很多的朋友,大家都說忙,也沒時間聽他抱怨。
Jack拿著文件的時候,腦海裏麵忽然想去了一個男人的文藝聲音,傲骨風姿。
巧合的是,他想什麼,辦公室的實時屏幕上就推送了什麼的報告。
“著名的年輕畫家金世允大師,在去往A市機場的路上發生車禍,現情況不明,本台記者將實時為您放鬆。”
Jack怔怔的望著電視上麵整潔幹淨的女播音員,看著屏幕下方出現的字幕,在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之後,他有些遲疑的皺了皺眉頭。
金世允?
不是聽說他很忙的嗎?他還沒有回聖彼得堡嗎?
“Jack,Jack!”劉夢拿著下午會議的資料不停的喊著Jack,但是Jack好像走了神一樣。
她輕輕推了推Jack的肩膀,Jack才回過神來,語氣詫異,“啊?”
劉夢看了看電視上的女播音員,打趣道:“大家都說這個女播音員挺好看的,但你也不至於入迷到這個地步吧?”
Jack尷尬的笑了幾聲,女播音員很好看?
他沒注意。
Jack接過劉夢手中的資料,輕聲的道了謝,心裏頭想著,這資料這麼快到手也沒有什麼用啊。
他總不能現在去交給陸總吧?
剛剛的時候還在麼麼噠,現在指不定是在啪啪啪了......
——
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裏麵,陽光明媚,連空氣裏的塵埃都特別的跳躍。
剛剛被人打擾,絲毫影響不了這裏的濃情的氛圍。
尚舞坐在辦公桌的上麵,稍稍跟他齊平,她溫柔的抱住他的頸項,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看還好,一看,吻就來的更快了。
對於陸一遊來說,尚舞或朦朧,或認真的眼神,就是對他最好的催,情劑。
尚舞低低的支支吾吾著,因為承受不住他忽然而來的火熱,所以隻能鬆開摟著他的手臂,慢慢的按在辦公桌的桌麵上,手心裏的細汗,沁在了桌麵的紙張上。
她悄悄的把手移動了一個地方,卻又碰到剛剛自己送來的便當,她再移的時候,就被陸一遊發現她的不認真了。
發現之後,肯定是要加深這個吻,好讓她投入進來。
尚舞支支吾吾的低哼已經不管用了。
陸一遊已經大麵積的襲擊了過來,用自己的大手把她的手按壓固定在一個地方,繾綣的薄唇轉移了地方,遊走到她的耳廓邊,用最輕的語調說道:“尚舞,認真點,不然就要懲罰你了。”
尚舞蹙了蹙柳眉,她倒是想知道懲罰是什麼。
於是繼續在他深吻的時候,各種不用心。
尚舞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用心,讓陸一遊得墨眸染上了一些懲罰的意味。
他結束了一個綿長的吻,寵溺的看著眼前麵泛紅光還要調皮走神的尚舞,“那麼想我懲罰你了嗎?”
尚舞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被你看出來了?”
“哼。”陸一遊輕笑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
尚舞在感受到一個陰影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溫柔的放到在了辦公桌上麵。
陸一遊的辦公桌很大,是那種超豪華超大SIZE的那種。
大且豪華但不是精致,尚舞才一躺上去就聞到了一股好聞的清新木香,淡淡的。
她看著投身下來的陰影的主人,“你的懲罰就是這樣的嗎?太沒新意了。”
陸一遊低低一笑,勾著她的下巴,“那你,想要什麼樣子有新意的懲罰?”
尚舞努了努嘴,有些得意的譏笑道:“是你懲罰我,怎麼還讓我想?”
陸一遊的墨眸盯著她得意的模樣,低低一下,俯身過去,“行,今天就來一個有新意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