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嘯天聞言這才看向車無垢,同時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兒。
“母後,兒臣在席間喝的有點多了,然後就出來散散步,結果卻碰到了昌平郡主,剛好兒臣和昌平郡主還有些交情,於是便一邊賞花一邊聊天,剛好這個時候有人來找昌平郡主,兒臣便一塊兒跟了來,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這麼熱鬧?”
戰嘯天說話間故作驚訝的掃了周圍一片。
而車無垢聽到戰嘯天的說辭差點笑抽,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戰嘯天非要強行帶她去花園悠一圈了,原來原因在這裏。
而皇後在車無垢來的時候便有問道車無垢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正是花園裏麵的花香味兒,便點了點頭。
皇後頓時不高興了:“皇兒這就是你的好未婚妻,竟然這樣誣陷於人?”
皇後這句話不可謂不高,一邊將戰析言數落了,連蘇娟茹也被說的沒有脾氣,很是羞愧的低著頭。
戰析言沒有說話,心裏很恨,他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但是現在他卻沒有辦法反抗,心裏很是氣。此時更是下定了反抗的決心,他要讓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腳下!
事情下來,莫蕎恩失掉皇後的信任,同時也讓戰嘯天討厭。
而此時,戰嘯天的暗衛站了出來,這個暗衛就是將綁蘇娟茹的侍衛抓過來的人。
“皇後娘娘,我在暗中還發現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
說話的人是皇後的嬤嬤,因為一個暗衛還不配皇後親自問話。
“還請皇後娘娘將那幾個侍衛帶上來!”
暗衛的話音一落,皇後的心頭一跳,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擺擺手,示意其將人帶上來,而那幾個侍衛早在被抓來的時候就被特別處理過了,於是被帶上來了。
侍衛便把宴會上麵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而皇後便讓侍衛將那三個杯子帶上來。
“這就是剛才三位小主喝果酒用的杯子,然後……”
侍衛沒有說完,相信在的各位都已經明白了。
“這個杯子肯定有問題!”戰嘯天趁機站了出來,讓人想要蓋過都蓋過不了。
莫喬恩心裏也有點慌了,這可怎麼辦才好,而莫喬恩的母親也發現了自己女兒的一樣,氣的不得了。
隻是一瞬間,各自思緒萬千:“去親太醫過來!”
皇後無奈也隻得這麼吩咐著,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了!
等待之際,有人歡喜有人憂,車無垢和戰嘯天不著痕跡的一對眼,又心領神會的默契離開,相反的是莫喬恩,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心裏想著,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可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公然詢問,隻得強製鎮定下來。
很快太醫便來了,路上就聽前來傳話的人說了,於是也不做多耽擱,給皇後和兩個皇子一行禮,便小心翼翼的檢查了杯子。
“秉皇後娘娘,這個杯子……”
“你但說不妨!”皇後直接吩咐道。
太醫這才大膽的說到:“老臣在這個杯沿上發現了春藥的痕跡!”
嘩!太醫的話剛說完,四周頓時便嘩然了,這個杯子是莫蕎恩帶著一起來的,這不是秘密,大家看著莫喬恩的眼神也都有些奇異。
而車無垢故作驚訝的走上前:“這這怎麼可能,如果要是我喝下去,我……”
車無垢有些委屈,縱然戰嘯天知道車無垢是裝的,但還是很氣憤,很是大聲的詢問道:“莫小姐,這件事你該怎麼解釋!”
莫喬恩早就已經被嚇傻了,且記憶中戰嘯天總是一副溫潤爾雅的樣子,什麼時候凶過人啊,杏眸裏的淚水霎時間就留了出來。
而莫母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今日是誰拿這個杯子了?”
莫喬恩身後的小丫鬟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夫……夫人,是奴……奴婢!”
聲音很小,也透著股絕望,她的家人都在他們手上,今日隻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差點害死恩兒你這個賤婢!”
“我隻是看不慣小姐總是扯高氣揚的樣子,所以想抹點藥讓她出醜,因為是胡亂找的藥,奴婢也不知道是什麼藥,隻是沒有想到事情鬧得這個大,還請夫人繞過奴婢!”
說到最後,小丫鬟已經泣不成聲,車無垢看著小丫鬟單薄的身子,無奈的看像遠方,人世間就是這樣,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最後丫鬟讓處死,事情也算是平息了下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後根本就無心於這件事情上麵,於是也就草草收尾,隻是可惜了小丫鬟的一條命、
隻有車無垢心裏暗爽,因為整她的人沒有整到反而自己惹了一身騷,且這件事情車無垢也大概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莫蕎恩雖然平安無事但是大家都知道事情與她逃不了關係。於是大家對於莫蕎恩這個京城第一才貌雙全的美人很是厭惡,像她年紀那麼小就會弄些醃讚的東西了,以後肯定不得了。
皇帝聽說後怒火中燒,直批了皇後一頓,畢竟皇帝也不是傻子,皇後不敢多說什麼,咬牙切齒的恨莫蕎恩壞了她的大事,本來皇後是想車讓無垢失、身於戰祈言,然後直指戰祈言狼子野心,一心想攀車家,還想把當初他有心攀車無垢但是後來退而求次的弄了個蘇娟茹,然後把最近戰祈言的活躍都拿出來說事,這樣在皇帝跟前把戰祈言的野心打下去,才是皇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