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召集了自己的人馬來到了國丈府開會,一堆人稀稀落落的從後門進入,國丈讓人奉上了好茶,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了戰嘯天給的那份信。
信很普通,沒有因為送給的人是國丈而變得華貴起來,他淡淡的掃過四周人一眼。
國丈一直不敢開啟信件,他怕以戰嘯天為人會給他在信裏放些什麼東西,但是讓自己的下人們拿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至於就在眾人麵前開啟了信件。
信裏的戰嘯天居然服軟了,他要求國丈將車無垢放走,從此之後的戰嘯天便不會在幹預政事了,他會安安穩穩的待在自己的府中做一個皇子,同時還會請求皇上放走戰安陽,讓安陽回到自己的家裏去。
這無疑是一份投降的信。戰嘯天的服軟的行為讓眾人不由得吃驚了起來,隨即都哈哈大笑,皇上的兒子,居然要服軟才可以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哼。果然是一個無用小輩,前些日子的行為恐怕也隻是偶然而為。戰嘯天畢竟年輕還小,年輕氣盛,什麼也不懂。根本沒有經曆過什麼。怎麼會知道朝廷上的事。”國丈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有了戰嘯天的這份信,他也算是掌握了一個主動的權力。沒想到車無垢這個女人有這麼多的價值,居然可以讓戰嘯天服軟。
國丈得意洋洋的繼續說道:“戰嘯天畢竟也隻是一個無頭蒼蠅,不知道該怎麼做。根本不如安陽,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看得上他,不過相信不久之後,戰嘯天一定會失去皇上的寵愛的。”
大臣們紛紛稱是,至少國丈如今還是國丈,他是皇上的父親,他是皇後的父親。可以說是權高位重的。
車無垢在內屋靜靜的聽著,偶爾聽到幾句辱罵戰嘯天的話也隻是淡淡的垂了垂眼,笑了笑什麼也不打算表示出來。
皇後冷冷的盯著車無垢,“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車無垢搖了搖頭,“皇後娘娘,您多慮了。微臣,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打算說,您和國丈的打算可真是好,天衣無縫。”
天衣無縫的四個字上咬著格外的重,車無垢微微眯著眼睛笑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去看向了別的地方。皇後此時心情很好,也懶得與車無垢計較,隻是傾聽著外麵的情況。
他也很好奇戰嘯天會是如何的服軟,皇後忍住了心中的好奇,隻是在死死的盯著車無垢,車無垢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皇後娘娘,您難道不需要回宮去伺候皇上嗎?天天看著我做什麼。”
“本宮怎麼樣,還輪不到你說話。”皇後厲聲一喝,她哼的一聲的站了起來,好奇的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書信被外麵的大臣們紛紛輪流觀看,對於信中的戰嘯天表示出了最大的侮辱,笑的聲音很大,他們完全不顧慮其他的,因為,戰嘯天已經要輸了。
皇後也接過了信件好奇的觀看,突然國丈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他撇了撇嘴,“怎麼身上這麼癢?出了什麼事?”
“爹爹?您怎麼了?”皇後趕緊跑過去扶住了國丈,她卻也感覺到全身上下奇癢難耐,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的一樣,國丈翻起了袖子,伸出手就開始撓了起來。
四周的大臣也一樣開始全身癢,他們好像是一個個可笑的小醜在原地扭來扭去的,想要將自己身上癢的部位全部撓一遍,車無垢靠在了門框上,看著,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戰嘯天這個家夥,居然下藥。”
車無垢微笑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人抓癢,都將自己的皮膚撓的滲出了血跡。這個東西,如果無垢沒記錯的話,是他送給戰嘯天的癢癢粉,這東西奇癢無比,幾乎是所有人的克星。
不會有人能忍得住這種東西的威脅的,皇後不顧自己的莊嚴身份,掀起了衣袖開始抓癢,他表情很痛苦。
“呦,這幾位,你們在幹嘛呢呀?”車無垢緩緩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她眯著眼淡淡的望著這幾人,她的手上被綁著繩子,雖然手不能動,但眼還是可以看的。
國丈眼中冒火,他氣憤的盯著無垢,步履蹣跚的走了到了車無垢的身邊來,他伸出了左手,“解藥!”
“什麼啊,我怎麼會有解藥!”無垢嘴角滲出笑意,不屑的撇過頭去,“國丈大人這句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車無垢隻是一女子而已,怎麼能幫得到大人!”
車無垢把話說的很死,再說了這癢癢粉就沒有解藥,癢癢嘛,多洗幾次澡不就好了。
幾位大臣們一臉痛苦,他們也想要去逼無垢教出解藥,但是這種毒藥解藥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