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我也會和你,一起去尋找答案,一起去麵對一切的。”白皓天幸福地笑著,他情不自禁地把藍夢心摟在了懷裏,藍夢心首先是一驚,隨後也沒有拒絕,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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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真是該死!”趙修遠一回到家,就開始亂摔東西發起了牢騷,他氣憤地在那罵罵咧咧,“餘濤明!藍夢心!白皓天!方俊昊!你真的以為,你們了不起嗎?真的以為,你們能贏得了我嗎?為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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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邏輯的一團抱怨,充斥著趙修遠的內心。他有些疲倦地走到了鏡子旁邊,兩隻胳膊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顯然還有些顫顫巍巍,他怒視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恨不得現在就抽自己一巴掌。為何他殺不了餘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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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遠使勁地錘打著鏡子,他心中默默地在積怨:“為什麼?為什麼在我想要殺他的時候,卻總是下不了手?這究竟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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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一句話:有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心軟有的時候,換來的,隻不過是自己那慘淡的結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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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遠在那裏自言自語,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不管怎麼樣,無論如何,哼!我趙修遠,都不會輕易地放過你們。我們之間,走著瞧!好戲,還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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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考驗你們一下,誰能破解這個畫裏麵的秘密,今天中午的午飯,就加兩倍!”餘半仙將一副畫攤開在了兩個人的麵前,那是一幅油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畫功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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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天和藍夢心兩個人從來都不對賞畫感興趣,於是隻能馬馬虎虎地敷衍餘半仙:嗯……師父,我們都看不出來,孤陋寡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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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半仙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這是在敷衍自己,氣得直接就對著兩個人怒吼:“你們敢敷衍為師?是不是不想好了?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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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沒有沒有!”白皓天立馬打起了精神,他拉起藍夢心的手,故作姿態地開始和她討論起來這幅畫的東西,“你瞧!這畫畫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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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並不是人像,而是幾座山,幾根柵欄連在一起,典型的一個山水風格。如果不是餘半仙說這幅畫裏掩藏著什麼,正常人還真的不會一眼就看出來有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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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好久,餘半仙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走來走去,像是一個敬業的解說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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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幅畫,它確實有故事。”餘半仙咽了一口唾沫,是在拋磚引玉,“這幅畫,是很多年前,大概那個時候,你們兩還沒有出生吧。它是一個知名的畫家畫出來的。不過呢,當時這個畫家,居然被人發現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當時警方介入調查,卻找不到任何他殺的跡象。所以就自然而然地認定,這位畫家是因為生前抑鬱而自殺的。可後來,直到五年後,我來到了警察局上班,無意間發現了這位畫家的遺物,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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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地能聽出來,餘半仙這是在吹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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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天帶動著藍夢心點點頭,拍拍手,表示很讚成餘半仙的觀點:“是的是的呢!這說明啊,師父就是和常人不一樣,厲害得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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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們兩個繼續提醒!”餘半仙隨意地擺擺手,眯著眼擺出一副極其自信的姿態,“這幅畫呢,我當時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如果隻是一副普通簡單的山水畫,那麼他的色調和構造之類的,就不會那麼特殊了。你們看看這幅畫,它符合邏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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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夢心和白皓天隻能遵從餘半仙的命令,乖乖地盯著這幅畫來看,卻還是沒能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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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半仙的臉上徹底掛上了無奈的表情,他用力地拍了拍藍夢心和白皓天兩個人的腦袋,表現得非常嫌棄:“哎呀!真是說你們笨你們還不承認啊!簡直了!這麼簡單的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