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讓我難忘。
姚慕容像發了狂一樣,用他的暴力征服。
我在他背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在他肩膀上咬了一排又一排的牙印,血液在我口腔裏彌漫,讓我一陣惡心。
天逐漸亮了。
姚慕容醒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針織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將臉偏向別處。
“起來吃早餐。”
他將衣服丟給我。
我躺著沒動。
姚慕容直接將被子掀開:“別讓我用粗暴的方式讓你起來。”
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惱意,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承認,那是失敗的。
我漠然的穿上衣服,他一直在旁邊守著,盯著,早就已經看過了,在他麵前,我哪裏還有什麼羞澀,除了恨意與絕望,還有什麼呢?
穿好後,他直接將我拉進浴室,擠好牙膏給我:“洗漱。”
我就像機器人,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拿杯子接了水給我,又擰好毛巾。
洗漱完之後,姚慕容又拉著我的手下樓,我忍著對他的排斥,被他按在餐椅上,梅姨早就準備好了一桌豐富的早餐。
姚慕容在我身邊坐下,試了試牛奶的溫度,端給我:“多喝點。”
他讓我喝什麼,我就喝,讓我吃什麼,我就吃,像一個傀儡,可這樣,還是讓他不滿意,他驟然捏住我的手:“趙南笙,別給我擺出一張死人臉,給我笑,笑知不知道,你別忘了,姚慕白的生死可就係在你的一念之間。”
我轉動著眸子看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夠了嗎?”
“南笙。”他有些挫敗,鬆開我坐下,他將怒意壓下去:“吃了早餐我帶你出去走走。”
我望著他,不言不語,他又說:“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見誰。
一個小時後,我才知道,他帶我見的是姚慕白。
我是在監獄裏見到的姚慕白,他坐在角落裏,低著頭,聽見動靜抬起頭,看見我那一瞬間,他眸中有光芒閃爍,也有意外:“你怎麼來了?”
他激動的起身,跌跌撞撞過來。
隔著鐵欄,我看著姚慕白,忍住了心底所有的痛,對他扯出一個笑容:“你還好嗎?”
被關進這裏,哪裏有好的。
這麼大的罪名,姚慕白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你瘦了。”姚慕白盯著我,他聰明的猜到:“是他帶你來的?”
姚慕白話剛落,姚慕容從外麵走進來。
“我跟南笙十二月十二號的婚禮,她說要來親自邀請你。”姚慕容走到我身邊,親密的攬著我的腰,他這是故意的。
“放開她。”姚慕白雙眸驟然一冷,仿佛化為實質的刀。
“姚慕白,你輸了。”姚慕容揚唇一笑,當著姚慕白的麵親了一下我的臉頰,更將我脖子的痕跡露出來。
這痕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來的。
“姚慕容,你個畜生。”姚慕白激動的似要衝出鐵欄,雙眸猩紅。
他的怒吼聲就像是一把刺刀,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滑落,不敢看他一眼,渾身也抖的厲害,我想掙脫姚慕容,卻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裏,這就是他帶我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