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番外三)達瓦一族的曆史(1 / 2)

自那以之後,喜馬拉雅山上所發生的一切徹底消失在了歲月中,那個薑姓的男子走進那做廟之後,他所有的事情與動向都暴露在半山腰處的藏族人眼中。

近兩個月後,那個藏族人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墜飾,轉身下了山。

又過了兩個月,那個藏族人來到了塔克拉瑪幹沙漠,他出現在了那片綠洲旁,原先在這裏守護祭壇的達瓦族人全部都來參拜。

那個藏族人隻是輕聲說了幾句,原本在這裏守護祭壇的人全都在那幾句話音落下後四散離開,不是回到各自的家中,而是以綠洲為中心各自向著不同的方向遠去。

那個藏族人抬頭看了看天之後踏入了綠洲之內,緩緩的走向中心位置,隨機緩緩的下沉。

綠洲下方是一個巨大的祭壇,而在祭壇與綠洲之間還有一個夾層,夾層中是一座城堡,那個藏族人此時出現在了城堡之中。

城堡之中有一把龍椅,龍椅上有一具幹屍,而這具幹屍也是當初消失了的部落大首領,他似乎曾經有一段時間活過來過,因為他此時的動作與神情和當初的差別很大。

藏族人在祭拜過大首領之後,看向了四周的牆壁,停頓片刻後,他走到牆壁前開始刻畫。

第一副壁畫的內容是兩個球體,一大一小,相互碰撞在一起,小球體鑲嵌在了大球體之內。

第二幅壁畫的內容高山流水,飛禽走獸。

第三幅壁畫的內容是星空,貌似萬裏,大小不一,密密麻麻。

而第四幅壁畫與之前截然不同。

第四幅壁畫刻畫的是一個人形的生物緊閉雙眼橫躺在地上,他的右手刺進了自己的胸口,有一套團黑色的霧氣懸浮在這個人形生物的上方。

第五副壁畫刻畫的是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行生物站了起來,睜開了雙眼。

第六幅壁畫與第五副壁畫隻有一個區別,就是將第四幅壁畫與第五副壁畫不斷的循環刻畫。

第七幅壁畫刻畫的是災害,有山洪有海嘯,有龍卷風。

第八幅壁畫為戰爭,屍體被刻畫的密密麻麻。

第九幅壁畫為單獨一人靠樹望著月亮。

第十幅壁畫則為滴血的手托著月亮。

總共十幅圖,共用了三天時間,在他刻畫完畢之後準備離開時,剛邁開腳步卻又回頭看向了那些壁畫,他思索了片刻,他又將那些壁畫毀去,隨後,他來到了城堡之下的巨大祭壇中,那祭壇看似類似於一方城池。

原先在綠洲旁守護祭壇的那些人他們的目的則是散布在世界各處的祭壇,他們究竟是去做什麼,沒人知道,但是,每隔幾年就會有一個村子突然消失,與喜馬拉雅山旁的那個村子消失的方式幾乎相同,有些被雨水填充,變成了靜水湖泊,有些則成為了天坑。

一時間眾說紛紜。

整個事件拉扯的時間很長,十年?還是二十年?人們無法算起,更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或許,是還會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某一天,塔克拉瑪幹中的那個綠洲旁又出現了人影,是那些原先出行的守護者們回來了,他們探望了自己的家人之後通通下到了綠洲之中。

綠洲之下的那個藏族人從進入祭壇之後就一直盤坐在一顆樹下,這顆樹直徑大概兩米,高不過十米,其內的樹枝卻錯綜複雜密密麻麻,但沒有一片葉子,整個看起來像是已經枯萎了很久。

那些祭壇的守護者來到了這個藏族人麵前,靜靜的看了看那個藏族人,隨後,他們圍繞著那顆樹跪了下來,各自從胸口處摘下了一個墜飾,血手托月。

那同樣是一場祭司,但過程卻太過殘忍,不是火焰焚身,而是將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撒在樹根下,直到他們無力再做任何動作時,他們的身體骨肉分離,隨即化為液體滲入樹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