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詞語是夢想——
從天地未開之時就存在我們,從來都沒有失去。
第二個詞語是風——
讓我帶著你們揮動翅膀,飛向更深更遙遠的宇宙。
指給我前進的方向!
第三個詞語是記憶——
悲傷的往事,隨著時光流逝。Vajar的輝煌,銘刻在血脈中的,是永不言棄。
金色的蘋果又有一個掉落在我的身旁,捧在手心,閃爍著耀眼的光……
第四個詞語是期待——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我們從未見過的影象。最深最久遠的金色飛魚,還記得嗎,那就是我們Vajar一族誕生的地方。
那最終的歸宿,正等待著第一個生命的造訪。
在這靜靜的夜晚,我擁抱著你們,我們從不孤獨,我們從來沒有迷茫;
在這靜靜的夜晚,我要用最古老的歌謠為你們歌唱,我的孩子們,有我在,一切都將安好,一切都不會改變。
最後一個詞語是傾聽——
敞開心靈,讓我的歌聲與與你們一直在一起,過去、現在、和遙遠的將來,直到我們尋到那金色飛魚誕生之地,直到我們都回歸一切生命誕生的望鄉。我將一直陪伴著你們,陪伴著你們……
不知道為什麼,李墨陽明明聽不懂這語言,卻在心中描繪出一幅綿延數億年不停歇,從一個晶壁追逐到另一個晶壁,尋找著自己誕生之地的悠長曆史畫卷。璀璨的遼闊海麵之上,一群金色的飛魚層層疊疊地躍起,濺起的水花就像是愉快的歡笑,從生命的原初之液中誕生,僅僅是短暫飛翔就讓他們迷失其中,直至今日仍舊找不到回家的路。
李墨陽突然意識到,所謂的地外生命,並非一定會在思維模式或者元素構成上與人類有多麼巨大的差異。也許在種族意識上的一絲分別,就決定了兩種生命截然不同的發展方向。Vajar從一個晶壁遷徙到另一個晶壁,吞噬生命,毀滅文明,在人類看來這個種族絕對是一種邪惡而殘忍的遊獵種族,但在Vajar們自己的意識中,他們僅僅隻是在尋找家鄉,補充給養,以及……清除雜草。
而人類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渾渾噩噩地擴張,毫無目的地追逐力量,永遠無法滿足的控製欲,卻又高喊著真善之美的虛偽。
“糟了,這蟲族的歌聲不僅能撫慰它們戰士的心靈,還具有一定的策反屬性!!”李墨陽在通訊頻道中怪叫了一聲,惹得小憂咯咯直笑。然後,他自己也笑了。
那顆由甲蟲背部升起的淡藍色光球緩緩朝李墨陽的方向飛來,模模糊糊毛玻璃一樣的淡藍色光球中似乎有一個纖細嬌弱的身影晃動,這熟悉的輪廓,李墨陽差點鼻血狂噴,竟然是一隻小釘釘**蘿莉。(雖然是打著碼的……)
VF的戰機似乎要上前阻擋淡藍色光球的接近,在這些沒有天眼識的駕駛員眼中,這光球怎麼看怎麼像一顆大威力炸彈。李墨陽是看到了其中嫩白的纖細蘿莉,而雪莉露卻是從對方歌聲中感受到了與奶奶教給自己的祭歌同源的力量,還有這歌聲中想要與自己見麵的請求。
雪莉露阻止了VF駕駛員們不友好的動作,自己走到甲板上用通話器在火焰舞步的頻段上喊了句:“墨陽,帶我過去。”奇怪,雪莉露怎麼知道火焰舞步就在附近,這種短程通話器材的作用範圍也就幾十公裏而已而已。
去除電子迷彩,在VF駕駛員們見鬼的眼光中施施然降落在驅逐艦的甲板上,李墨陽跳出駕駛艙將雪莉露一個公主抱摟住,迅速回到火焰舞步中關上艙門。守衛雪莉露的政府組織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我們的歌姬為什麼會與這個男人如此親密,那被抱在懷裏時順勢樓上他脖子的動作是多麼的熟練,還有那帶著些埋怨的表情,竟然一點都不吃驚!可見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被那個男人抱著!
確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要說雪莉露在黑龍號上生活了近20天,李墨陽怎麼可能錯過與其親密接觸的機會。彼此間的打鬧,早就讓兩人熟悉了曖昧的身體接觸,或者說是身體上熟悉了彼此的曖昧接觸,其實這個意思差不多,對有些人來說。
淡藍色光球中的小蘿莉微微一笑,“原來這個據說是自己最大競爭對手的女人,還是有可愛的一麵。但那個男的卻不是記錄中的阿爾特君,算了,這種扭曲過的信息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可信性。”
“好的!就像諾拉叔叔說的,你是最棒的!”捏著拳頭自我鼓勵的小丫頭有著一頭奇異的綠色短發,剛才因為發現自己所收集到的劇情信息沒有多少價值而有些耷拉下來的頭發,在自我鼓勵時竟然又充滿活力地躍了起來,可愛到爆的一幕。
(感謝‘銀術煉金士’和‘17歲的阿湯哥’同學的再次捧場,明天端午放假,試著多碼幾章,預計一萬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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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0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