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這種事急不得,這時隻能暫放一邊,目前最緊要的,還是幫她上藥。畢竟就隻是剛才一眼瞥過去,他就明顯看到她身上多了許多新的傷痕……
想到這裏,喬斯白鏡片後的目光陰陰一沉,不爽的感覺明顯到連喬小蕎看了都不自覺地抖了抖。
大約是心有靈犀,她隱隱感覺到他生氣的原因大約是因為自己身上新增的傷,於是,不自在地又攏了攏那短得不能再短的校服。
恰在這裏,男人的聲音又清冷而來:“脫了。”
“我不……”
開什麼玩笑,不管他是不是哥哥,他也是個男人好不好?
特麼她雖然號稱是個女流/氓,但也不是對誰都願意露出流/氓本色的好不好?所以,不幹,就不幹!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你自己脫,或者我幫你脫……”
“你……嫑臉!”
喬小蕎原本也是挺能罵人的一丫頭,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貨的時候,她總覺得那些特別難聽的話罵不太出來。
所以,後槽牙磨了半天,也隻擠出一句不要臉。
然,那個她嘴裏不要臉的男人似乎完全不在乎她怎麼罵他,隻不痛不癢地道:“如果你想身上留疤變醜的話,我不介意再陪你在這兒耗上幾小時。”
變醜……
靠!還有比這貨更惡毒的男人嗎?明明長了一副天仙的臉,一開口簡直特麼要滅世!
超不爽他,但又真的怕他說的是事實。她才17歲啊!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能變醜?
所以她強烈地要求:“我要去醫院。”
“去醫院也是上藥!”
“那我也要去……”
男人沉眸,幽深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隻淡淡地扔給她一句:“晚了,誰讓你偷跑回來?”
話落,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抓過人來就是粗暴地一剝,然後……喬小蕎的校服便生生在他掌下裂成了兩大片。
麵對他如此令人發指的喪病行徑,喬小蕎尖叫著:“靠!你……你這個流/氓,簡直無恥下流邪惡可怕……”
“嗯!”
他點頭,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還一本正經地警告她:“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動,要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我現在就能剝光你……”
聞聲,喬小蕎沒有說話,隻是猛地一個哆嗦,還發著燒的人,卻已是直接從頭冷到了腳……
這冰閻王該不會是說真的吧!她可是他的疑似親妹妹……
靠!死變態!
事實證明,喬小蕎確實是想太多了!
她還以為喬斯白非要這麼給她上藥是因為看上她了,或者有什麼戀妹的惡趣味之類的……
但,其實真不是!
對喬斯白這種人而言,無論是女人的身體還是男人的身體,對他來說都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做為一個成天和手術刀打交道的男人,在他的眼裏,人的身體對應著的隻是解剖圖上麵的各種器官,不具任何的吸引力。
更何況,無論是豐滿的還是纖瘦的女體,對他來說,從小就沒感覺……
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這樣不正常的時候,他甚至還特意找了幾個小男孩脫光了給他看,本以為,自己對女體沒有感覺就應該對男人有感覺。
而事實證明,他看到男人的身體,想到的隻有那些白花花的屍體,所以,用專業語來說,他其實有些‘性’冷淡的!
隻是剛才,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喬斯白竟恍然感覺,當他的手指輕觸上喬小蕎幼嫩的身體時,他好像……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