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什麼意思?
小妮子懵懵地低頭一瞅,然後……
“啊……啊啊啊………”
尖叫聲,乍然而起!
那超高的分貝幾乎要掀翻整個屋頂:“臥槽!你這個死變態,偷K狂,S情狂,你,你丫混蛋………”
靠,她被看光光了!
那天被他摸胸也就算了,今天這還上全套了。這貨明明長得一副斯文無害的模樣,可內裏怎麼能邪惡到如此人神共憤的地步啊?
他不說他是她哥麼?尼瑪有他這麼當哥哥的?
“禽shou,你個死變態,你特麼是有多ji渴啊!饑不擇食啊你,你你你……連未成年少女,啊不……你連親妹子都想上,你丫簡直就是一披著人皮的大尾巴狼,還是頭戴著眼鏡的斯文變態老流m……”
“閉嘴!”
她的聒噪令他忍無可忍,如此潑婦般的行為更是刺得喬斯白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
這小妮子,當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忍不住一聲沉喝,可已罵紅了眼的小丫頭似乎完全沒聽到他的警告,還繼續又跳又叫:“死變態,虧你還是個醫生……你說你像話嗎?我是你妹妹啊!雖然親子鑒定還沒有出來,可你這麼對你,你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你,簡直是禽/獸不如,豬狗不如,變態不如,畜生不如……你變態,你無恥,你下流,你卑鄙,你蕩,你……”
氣紅了臉,喬小蕎越罵越順口,可罵到最後她突然感覺一口氣提不上來,然後,整個人突然間窒息了。
喉嚨剛卡住的同時,她還掙紮著唔唔嗯嗯,可還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肺裏撐得要爆炸了:“嗯……唔唔……唔唔……”
喬斯白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但做起事來,從來就是怎麼效率怎麼來,怎麼簡單怎麼來,至於自己的行為是溫柔還是粗暴,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而現在,喬斯白認為可以有效地阻止這丫頭繼續‘吧啦吧啦’個沒完的最直接辦法就是……
直接掐住這小妮子的喉嚨強製性地讓她閉嘴。
心裏這麼想著,他的人也是這麼做的。
他的動傷,快到像是一陣風……
於是那原本握慣了手術刀的修白長指便毫不憐惜地掐住了喬小蕎幼嫩的脖頸,而且,他還真的在用力。
那時候,喬小蕎完全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待回過神來,小脖子已被人看接捏在了掌心裏。
喬小蕎第一次感覺死亡離她那麼近,因為她真的有種他會生生扭斷她脖子的錯覺……
疼,疼疼疼!
整個人被扣著脖子強按到牆麵上,喬小蕎憋紅了小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是,她越喘他就越用力,漸漸地,喬小蕎覺得自己肺管裏的空氣全都被抽撥了幹淨……
死亡一般的窒息感衝撞著喬小蕎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就像那被暴曬在沙灘上的小蝦米一般,馬上就要噶屁了。
不,不要,她還不想死!
於是雙腳開始胡亂的踢騰,可一如之前,她越踢騰嗓子眼便被捏的越緊,她越踢騰肺裏的氣就越稀薄。
最憋痛的那一刻,17歲的小妮子絕望地想:死了,死了,這死定了!她這條本就不算值錢的小命,就算是要徹底交待在這死麵癱手裏了。
可是……
特麼他不是說是自己親哥哥麼?有這麼一見麵就掐脖子的親哥哥?這個死麵癱臭冰山,她要是就這麼掛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擦!擦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