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人家願意告訴我們啊。”容深輕嘖一聲。
“快了。”耳冬突然含糊說了一句,她側頭,看了身邊的紅燈籠一眼,剛剛宋振興來這裏,看見的可不隻是容深那塊記憶石,還有她身側的紅燈籠。
容深倒是從她的目光裏看出了些什麼,沒有再多問。
宋越不明白,可耳冬不願意說,她就不會再多問。
婚事要等宋越的師傅回來,而宋越娶的不是宋振興想的那個人,自然不會幫他布置婚事。
容深等人也不等,於是隻能等著。
可這一日,容深和程修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發現宋越和耳冬都不在了,勺子趴在院子裏沒有什麼異樣,容深也就沒有多管。
宋家人在此地隱居多年,這裏早就是一種自給自足的狀態,而且,也不隻是宋家的人在這裏。
實際上,外麵有的東西,這裏也都有,隻不過,這裏不通外界,就算出去曆練的,那也是宋家子弟,因此,隱約的有一種宋家就是這裏主人的感覺。
不過,其他的人受著宋家的庇佑,生活祥和,也沒有人在意這個。
而此刻的街道的某家客棧裏,宋越被人一大早就從院子裏帶了出來,原本來人是說族長找他有事。
宋越也沒有多想,跟著那人離開了院子,結果走著走著,發現不對勁,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人直接給綁了。
“少爺何必非要跟我們主子作對呢?我們主子說了,再給少爺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兒一早再來問問少爺。”留著八撇胡子的男人哼笑一聲,伸手就要將宋越推進房間。
宋越一手抵在門口,擰著眉不解:“問什麼?你們主子又是誰?倒是把話說清楚啊!不然明兒一早你們主子來問,我不還是不知道答案!”
“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男人不耐煩,伸手又要去推宋越。
可他的手還沒有碰上宋越,宋越就已經怒眼看了過去,那人身體一僵,回過神後有些惱怒,可宋越已經自己走進了屋子,他隻能啐了一聲,讓人好生看著屋子裏的人,轉身離開了。
宋越一走進去本想著去窗戶看看,看能不能逃出去,或者就在這裏等著,等他們說的主子過來,看看到底是誰。
可宋越以進去,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見到耳冬坐在桌邊,端著一杯茶往杯子裏看著,也不喝。
“耳冬!”宋越一驚,下一刻大步走過去,出聲問道:“他們把你也給綁過來了嗎?”
他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怒氣。
可耳冬一句話讓他表情一僵。
耳冬說:“我自己過來的。”
“你……你自己過來的?”宋越一臉的不解,“你過來幹什麼?”
頓了一下,耳冬還沒有回答,宋越自己就眼睛一亮,忍不住紅了耳尖,嘟囔道:“你是看我被帶走了,所以擔心才過來的嗎?”
耳冬放下手裏的杯子,抬眼看著他,“我如果不來,此刻坐在這裏的就是宋邈。”
而她的人,就要和別的女人共度良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