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度數不比白酒低,但加了許多甜味飲料,將酒味都蓋了過去。
蔣幽蘭這樣的女孩子,不經常飲酒的話,兩三口下肚就站不穩了。
張少端著雞尾酒回桌:“後廚下班,沒有鮮榨果汁了。這種混合果汁味道不錯,蘭蘭喝兩口嚐嚐。”
蔣幽蘭將信將疑抿了一點。
一股甜味,她放下心來。
葉晨雖然幾次三番為其擋酒,可蔣幽蘭還是不知不覺中喝了大半杯。
她臉頰緋紅,搖搖欲墜。
孫導也被這頗具迷惑性的雞尾酒騙了,幾杯下肚晃晃悠悠、自身難保,更別提保護蔣幽蘭了。
孫導和蔣幽蘭相繼倒在桌子上。
張少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塞了兩張紅票子到葉晨麵前:“沒看孫導喝多了麼。扶孫導回房間休息,他的房卡應該就在兜裏。”
有錢不賺是傻子,葉晨接過紅票子,笑容滿麵的攙著孫導離開了。
他並未走遠。
將孫導托付給酒店服務生,葉晨就折返了。
張少正試圖伸手攬過蔣幽蘭的柳腰,將其扶回房間。
蔣幽蘭驚醒。
她扒拉開張少的手:“你,你別碰我!”
“蘭蘭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
“不,不用!”
蔣幽蘭雖然醉了,但還保存著一絲絲理智。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狀態被張少送回房間意味著什麼。
她堅持著想要自己站起來,可還沒站穩就摔回了卡座上。
反複嚐試了幾次,她精疲力竭。
不論蔣幽蘭怎麼堅持,眼皮都撐不住了。
睡死過去的最後一刻,蔣幽蘭心如死灰: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難道就要這麼葬送了麼。她後悔沒有聽葉晨的警告。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蔣幽蘭昏睡過去,張少瞬間換了一張臉:“再給我擺臉色啊,再對我不理不睬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張少玩不到的女人呢!這麼清高,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今天賺大了!”
張少正要伸出自己的安祿山之爪,葉晨突然擋在他麵前。
他端著一杯水:“張少,你滿嘴酒氣蘭蘭肯定不喜歡。第一次得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來,喝口水漱漱口。”
張少會心一笑:“你小子懂事!”
張少接過水杯灌了一大口。
他再次走向蔣幽蘭,忽然覺得渾身燥熱。
他意識到不對勁:“你剛剛給我喝的什麼?”
“就是你放在車上的藥。”葉晨齜了齜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蹭你的順風車?”
張少:“你TM敢陰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弄死你信不信!”
“省點力氣吧!”葉晨打了個哈欠:“我要是你的話現在趕緊去開一個空房間把自己反鎖在裏麵。”
藥效發作的張少眼睛都紅了,渾身躁動難安,恨不得扒光衣服跟酒店的雕像來一場“世紀大戰”。
繼續在這裏耗著隻能是大庭廣眾下丟人現眼。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爛醉如泥的蔣幽蘭。
辛辛苦苦做局最後卻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