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賴在椅子上不動,原以為羅宜安會自己的發現他做了什麼蠢事,結果他不僅沒發現,還一個勁的催促她:“長逍,你不玩了,給我讓個地。”
給你讓個地,讓個毛啊!
顧長逍氣呼呼的衝羅宜安直翻白眼,差點沒把她自己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羅宜安見她不肯讓地方,也不催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背後有一股陰冷氣息朝他襲來,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羅宜安腦子沒轉過彎來,站在跟淩秋山下棋,結果被淩秋山公報私仇,兩分鍾沒到就輸了,羅宜安也不氣餒,越挫越勇,但可惜被淩秋山針對了,回回都是在兩分鍾之內輸了。
一連十幾次,羅宜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想起昨天妹妹說陳文宏插足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好像也幹了同樣的事情,不由得老臉一紅,訕訕的說道:“那個……你們要不繼續玩?”
“不了,不玩了。”氣都氣飽了,還玩個鬼!
淩秋山撂下棋子,走到顧長逍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安撫著說道:“乖,不氣了,碰上個沒腦子也沒辦法是不是,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我去叫陳文宏起來,一會兒給你烤鴿子肉吃。”
顧長逍點了點頭,臉上總算是有些笑容,轉頭看到羅宜安的時候又不高興了。
羅宜安自知自討沒趣,尋了個由頭腳底抹油跑了,之後大概都不會出現在他們麵前礙眼了。
淩秋山幾個閃身出現在陳文宏的房間裏,一腳將陳文宏從床上踹到了地上:“起來,睡成豬了還睡。”
無故遭殃的陳文宏,揉了揉睜不開的眼睛,幽怨的說道:“我又沒去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你幹嘛踹我啊!”
淩秋山絲毫沒有把他從睡夢中踹醒的罪惡感,雙手環胸問道:“昨天讓你抓的鴿子呢?”
“鴿子?什麼鴿子?”陳文宏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還沒從睡夢中脫離出來,呆呆的看著淩秋山。
淩秋山作勢就要朝著他的屁股再來一腳,嚇得陳文宏快速的從地上彈了起來,腦子飛速的轉了起來:“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鴿子我抓了,放在隔壁廂房裏關著了。”
“嗯,你繼續睡吧。”說著,淩秋山抬腿走出了陳文宏的房間。
陳文宏被他這一鬧,人都清醒了,哪裏還睡得下去,咬牙切齒的瞪著淩秋山離去的背影。
梧桐樹下,淩秋山就地取材,在草坪上挖了一個洞,一巴掌拍碎了廂房裏的一把椅子當柴火架在洞上,接著他又開始處理鴿子,一隻又一隻活蹦亂跳的鴿子,在他的手上夭折,放血、拔毛。
陳文宏出來的時候,看到一潭好好的魚池,上麵飄著血色和鴿子毛,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羅家的人看到這個景象有何感想。
陳文宏湊到淩秋山的身邊問道:“山哥,你這是打算烤鴿子嗎?”
淩秋山非常高冷的“嗯”了一聲,看到陳文宏來了,淩秋山就不想自己弄鴿子了,把剩下的鴿子全都塞給了他,並且威脅道:“你要是想吃的話,就把這些鴿子都處理了,付出勞動才會有收獲,記得處理幹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