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逸說完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傻乎乎的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顧長逍被他給逗笑了,傻孩子,你都已經說了。
齊天逸身邊的四人非常想把他的嘴給捂上,但是已經晚了,看著他犯蠢,四人默契的向後退了一步。
淩秋山注意到他們默契的動作,嘲諷的說道:“呦,看來還真是好兄弟。”
齊天逸順著淩秋山的視線,看到身後離了他有一步遠的四人,生氣的指著他們道:“你們,行,真行,我白拿你們當兄弟了。”
見他生氣了,四人中張著一張娃娃臉的人笑嗬嗬的出聲辯解道:“天逸,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顧長逍沒興趣看他們‘兄弟反目’的狗血劇,從空間裏拿出那個玉牌扔給齊天逸說道:“你把這個東西給玄清前輩,他自然會來找我,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他在哪,想認輸的話現在也不晚。”
齊天逸警告的掃了他的四個兄弟一眼,看了看手中的玉牌,莫名覺得有點熟悉:“想要我認輸,你別做夢了,就憑這個玩意兒,院長就會來找你?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顧長逍挑眉道:“不信你就去試試唄。”
齊天逸顛了顛手中有些份量的玉牌,試探著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會把這玩意兒送到院長麵前?不怕我給你獨吞了?”
“你不會。”顧長逍篤定的說道,若是隻憑第一眼和他第一句嘲諷的話,她肯定不會那麼相信他,一番交談後,她直接看穿了他掩藏在囂張跋扈底下的蠢樣,才會有這句篤定的信任。
齊天逸愣了一下,扭頭走進山門裏,在踏進去的那一刻停了一下說道:“我會幫你送過去,但是院長會不會見你可就兩說了。”
齊天逸走了,跟著他的四人也追了過去,獨留顧長逍二人在原地。
顧長逍看著齊天逸的背影遠去,忍俊不禁道:“秋山,你有沒有覺得這孩子有點像小狐狸不開心的時候。”
淩秋山回想了一下齊天逸的總總表現,附和的點了一下頭,並不想跟她談論別的男人,不露痕跡的轉移話題道:“走吧,他要是有把玉牌給玄清前輩,他還會來找你的。”
顧長逍認同的點了一下頭,二人一起離開了山門。
第二天中午,顧長逍伸著懶腰打開房門,登時被門外一群人給嚇到了,搜尋到人群中的熟麵孔問道:“齊天逸,你作死啊,帶這麼多人堵我房門做什麼?”
齊天逸被顧長逍點了名字,有些扭捏的喊道:“祖宗!”
顧長逍驚悚的看著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後,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就認輸了,哈哈……”
齊天逸身旁有一票人,被她這麼嘲笑,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咬著後槽牙說道:“院長要見你,你快跟我走一趟吧,睡得跟豬似的,太陽都快落山了你才起來。”
顧長逍止住笑聲,雙手環胸,霸氣的靠著門說道:“原本我還想跟你去的,但是你這麼一說,我就又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