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拉著淩秋山坐下,她半靠進他的懷裏,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天空中美麗的晚霞,靜靜的享受著時光靜好。
淩秋山緊緊擁著她的懷抱,心頭美滋滋的,垂首在她的耳旁,聲音低沉的說道:“逍逍,我想要陪你看未來每一天的落日。”
顧長逍抬眸看向他,為什麼不是看未來每一天的日出?
淩秋山眉毛輕挑,帶著調侃的意味笑了笑,看日出?也得她起得來再說,嚴重的起床困難戶想要看日出?
顧長逍看懂他眼神中嘲笑的意思,冷哼一聲,不看他了。
齊天逸整理了這一天複雜的情緒,漫不經心的往登高樓走去,遠遠的他就看到登高樓的樓頂上有人影,看不清是什麼人,齊天逸躲躲藏藏,隱藏自己,小心翼翼的向登高樓靠近,離得越近他越覺得不對勁。
如今在這個學院裏麵,有誰膽子那麼大敢靠近他們的地盤,而且還爬到他們樓頂上去,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那兩位了。
齊天逸心中的猜想和眼睛所看到的人影對上了,齊天逸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想了想,他沒有直接回登高樓,而是守在他們回登高樓的必經之地上。
梁昊天和張良弋辦完事,兩個人並肩往登高樓走去,在路口處被旁邊突然跳出來的齊天逸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道:“要死啊,齊老大你不回去歇著,在這裏蹲著幹嘛?”
“小聲點。”說時遲那時快,齊天逸一把捂住了張良弋的嘴。
張良弋看了一眼身旁的梁昊天,二人眼神交換,一頭霧水的看著齊天逸,不明白他這是在幹什麼。
齊天逸自然看得出他們的疑惑,用手指了指身後的登高樓,壓低聲音說道:“你倆瞎啊,沒看到我師傅和師公在那上麵過二人世界啊。”
“沒看到。”梁昊天和張良弋兩個人很誠實的說道,他要是沒跳出來說的話,他們真的沒注意到樓頂有人。
“……”齊天逸看著倆人一陣無語。
於是乎,在齊天逸的阻攔下,原本他一個人的隊伍變成了兩個人,四個人……七個人,七個人都到齊了,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了,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黑紗,灰蒙蒙的。
“齊老大,我們要在這裏蹲多久啊?”蘇卓然苦惱的問道,他們又不像顧長逍和淩秋山,空間裏擱著各種躺椅,走到哪躺到哪。
“等我師傅他們走了再回去。”齊天逸說完,扭頭去看登高樓的樓頂,隻見原本在樓頂上相互依靠的兩個人不見了,“咦,我師傅他們呢?”
江牧白幾人齊齊的搖頭,他們都是蹲在地上跟他說話的,哪還能注意到樓頂上的動靜。
“怪了,我師傅他們不見了。”齊天逸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這轉眼的功夫人怎麼就不見了。
“在找我們嗎?”顧長逍的聲音在他們的頭頂上方響起。
“師傅。”齊天逸抬頭望去,顧長逍和淩秋山先後從他們頭頂上的大樹跳了下來,而他們七個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倆是怎麼出現在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