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副導沒什麼意見，也就加上去了。
結果這下子，程娜還沒從剛剛那一巴掌裏回過神來，就被這幾人忽然猛地砸了上來。
劈天蓋地的巴掌拳頭，程娜被直接打趴了。
樊妍因為護著程娜，身上也挨了一些拳頭。
這個時候，張天文終於喊停了。
“哢！這一幕就到這！”
裏頭的人出來，程娜這個時候已經被打在地上不能動了，樊妍的情況倒是好很多，不過也被打到了。
苗莉琳趕緊衝進去，已經有人扶著程娜出來了。
“怎麼回事？下手這麼重？”
她擰著眉頭，剛剛那楊玲分明就是故意的！
程娜這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苗莉琳碰到她，她都疼得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打這麼嚴重。”
苗莉琳的臉色當即就黑沉了下來。
走出來之後，張天文問程娜：“沒事吧？剛剛沒有借位。”
“張導，你們拍戲都這樣打嗎？下這樣的狠手？”
張天文似乎有些為難：“汪妹子啊，咱們這行，吃的就是苦力活。不是每個人都能那麼輕鬆的，再說，這邊這戲份就是這樣的，打戲就應該認真而且真實，這樣看起來才有滋味。”
苗莉琳沒有回他的話，因為張天文說的有道理。
不過，張天文忽略了一點就是，是該真打，但是不該這麼整。
“張導你說的沒錯，可是她下手太狠了。”
樊妍從一旁過來，臉色也不大好。
這場戲本來就沒有，隻有之前那一巴掌，更何況那一巴掌一聽就知道也是下了狠手的，剛剛就她護著這幾下，就被打成了什麼樣了。
更別說程娜剛剛被打得有多狠了！
看到她這麼害怕的樣子，苗莉琳忍不住歎了口氣。
一旁的樊妍也很生氣，一直狠狠的盯著離開的楊玲，眼裏的怒火顯而易見。
估計她也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吧。
“沒事。”
苗莉琳嘴角忽然勾起，不就是一個小配角嗎？當年她什麼沒有經曆過，這點困難怕什麼？
她安慰了一番程娜，程娜跟著苗莉琳去換了衣服，又用冰袋敷著被打的地方。
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穿厚衣服了，這麼冰著，饒是有暖氣，程娜都哆嗦了好幾下。
“幸好這還不是宮鬥。”
樊妍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她站在一旁，似乎也有些心疼。
程娜這時候臉上腫了好大一塊，而且手上也有，一看就是他們故意打的剛剛，而且下手還不輕。
程娜弱弱的抬起頭來看樊妍，樊妍這兩天都很照顧她，自己也連累她被挨打，所以她還覺得很不好意思。
“樊姐，不好意思啊……”
她目光閃爍，聲音極小。
樊妍卻爽朗一笑：“這有什麼，其實張導今天說的也對，最開始吃點苦頭也好，我剛進來那會，也是什麼都不懂。”
見樊妍說話，苗莉琳也沒有要打擾的意思，她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
樊妍繼續說：“那會子啊，也是這樣，不過你有個好經紀人。”
說著，樊妍就把目光放在了苗莉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