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還在繼續。
剛剛景書?親自宣布,林初夏實習結束以後就是公司的正式員工,各個部門認識不認識的都來給她敬酒,而林初夏則淡淡的回應著所有人。
所有人都沉浸在對林初夏的賀喜中,沒有人注意到獎台上的姚靜是什麼時候被保安帶走的!
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許沁端著酒杯上前滿是優雅的道:“初夏,恭喜你。”
“謝謝。”林初夏笑著和她碰杯,林初夏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隻是各懷心思.
她才不信許沁那麼好心來祝賀她。
酒會結束,所有人都自行想辦法回家,林初夏挎著喝的朦朦朧朧的寧靜兒出了酒店,冷風吹來,一陣眩暈。
她並沒有喝很多酒,隻是別人敬酒的時候抿了一點,即便是這樣也有些微醺,紅撲撲的臉蛋甚是迷人。
許沁從酒店出來就看到林初夏和寧靜兒,眼神冷了不少連帶著看寧靜兒也多了幾分敵意,雖然她不認識寧靜兒,不過物以類聚,和林初夏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
高傲的從她們身邊走過,眼中的顯而易見的敵意和不屑,坐上管家的車,碰的一聲關了車門,像對車撒氣一樣,察覺到許沁的異常,管家隻能更加小心翼翼的開著車。
大小姐留學回來後,變得他都不認識了。
看著那慢慢啟動的汽車,林初夏淡然一笑。
不裝了?淑女風範也不要了?
這時一輛黑色商務車在她們麵前停下,南風下車開門,林初夏連忙扶著醉眼朦朧的寧靜兒上了車,車上暖氣很足,不一會功夫林初夏覺得自己更暈了,閉著眼睛小憩,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不是回家的放下。
商務車後麵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跑車,車上的人一眼不紮的看著林初夏,直到商務車開走,景書?冷言撇了旁邊座位上的那人,冷冷的抽了一口煙,眼中帶著不滿。
他要回家和他的小乖膩歪去了,沈凱歌粘著自己做什麼!
沈凱歌忽視那不滿的目光,趣味的轉著手機:“書?,小嫂子挺好玩的,吃豬扮老虎,看著像個兔子,其實啊會咬人。”
景書?抽著手中的言沒有說話,沈凱歌話鋒一轉接著道:“隻是小嫂子今天如此鋒芒畢露,你就不怕捂不住老宅的人找上門來,畢竟今天在場的老爺子心腹不少。”
別人在別人眼裏景書?是景家最受器重的孩子,可隻有他們幾個兄弟知道,景書?和景家擱著多深的恨,這輩子都走不出的恨。
這些年景書?太過聽話,老宅那邊沒什麼動靜,可隻要景書?身邊出現任何威脅到老宅的人和事,都會消失的一幹二淨,連痕跡都不會留下。
而景書?這些年活得像個鐵人一樣,沒有漏出過任何的弱點,若老宅的人知道林初夏的存著,怕是會毫不猶豫的清理掉吧。
景書?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淡然的道:“捂不住又如何?我要護的人誰也傷不了。”
淡然的語氣帶著不可質疑的堅決,他沉寂太久了!
也是時候擺脫老宅的控製了,即便不是現在,也停不了多級了。
“也是。”沈凱歌笑著道:“老爺子這些年私下小動作不斷,就怕你擺脫控製,不過今天的事,就算老爺子的不動,許大小姐也忍不住吧,你還是注意些的好,許沁可不似表麵那麼人畜無害。”
“嗯。”景書?不冷不熱的應著,像是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