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一驚,扭頭相看,卻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
牛柏臉色變的緊張起來,低聲道:“老王,我看來者不善,動手吧!”
王爍搖頭,快速言道:“先別急,把事情搞明白再說。”
牛柏點頭,卻也已經伸手握住大錘,這大錘也是寶器,非常不錯。
那男子目光落在王爍的身上,沉聲道:“在下白馬寺門人,嶽鵬!
白馬寺?
王爍一愣,這門倒是很陌生。
可卻也讓王爍想道了上次前往天威城的時候,路上遇到了一位神宗嘯天派的人,那個人叫做王子騰,也是那個時候,王爍才知道,背後有人陷害自己道了樹敵九門的地步。
而這白馬寺,赫然就是其中一個。
牛柏目光看向王爍,握錘的手悄然用力,並冷笑道:“怎麼??你又想怎麼樣??”
嶽鵬拱手道:“在下隻是奉命行事,關於之前的種種事宜,我們白馬寺需要一個解釋。”
牛柏嚷嚷道:“解釋??什麼解釋??我看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嶽鵬神色微冷,牛柏的實力令他略微有些忌憚,但這是命令。
王爍心念閃爍,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他王爍麻煩的,並且不是直接尋仇的,反倒是說他們需要一個合理屆二十的,似乎在證明著,今天這個事情有些奇怪。當下正色道:“那不知,該如何才算是滿意的解釋?”
嶽鵬沉聲道:“若非你殺,這個事情自然就簡單的多了。”
王爍笑道:“那若不是我殺呢?”
嶽鵬沉聲道:“如果並非你所殺,這個事情也必然與你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我們依舊需要你提供線索。”
王爍略一思考,不由笑道:“這話說的不錯,我也覺的,我需要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解釋。”
嶽鵬頷首,並道:“請。”
王爍一愣,牛柏不悅道:“什麼意思?”
嶽鵬指向外邊,並道:“本門中自有人在等著你們,隻是這裏人多口雜,不適宜說那些大煞風景的話來。”
王爍嗬嗬笑道:“還挺講究,那總不能夠讓我們去白馬寺解釋吧?”
嶽鵬搖頭道:“那倒是未必,就在這城中。”
王爍起身,並道:“胖子,去看看。”
牛柏吃驚道:“你瘋了?他們可是佛宗的人,你還真相信他們啊。”
王爍搖頭笑道:“我隻是不想相信任何人都那麼難以說通。”
如果可以解釋就少點麻煩,誰不願意?
牛柏很快明白了王爍的意思,丟下銀兩,“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好。”
王爍重重點頭,言道:“請帶路。”
嶽鵬多有詫異,深深的注視了兩人一眼,便開始在前邊領路。
穿過數條街道,眾人於一茶館前停下。
茶館中座無虛席,茶香四溢,人不少,可卻非常的安靜。人人盡皆低聲細語,無人大聲喧嘩。
嶽鵬帶著眾人到了其中一個雅間,於門口道:“長老,人已經來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房內有聲音響起,並再度道:“王兄,請進。”
王爍與牛柏對視一眼,心底不免詫異萬分。從嶽鵬的稱呼上,傻子都不難判斷出,對方是白馬寺的一位長老。
嶽鵬推開房門,便徑直走了。
王爍隻好與牛柏走了進去,入眼處,則見一放方桌,一位相貌堂堂的青年很是平靜的泡茶,水霧繚繞,茶香四溢。
“請坐。”
青年微笑,,手中茶壺不停,倒了之前的水,又灌入新的水。
王爍與牛柏坐在對麵,青年的動作不緊不慢,並且整個人也並沒有因為王爍殺白馬寺的人,而有任何情緒。
牛柏等了一會,不耐煩叫道:“有話說話,別弄的神神秘秘的。”
青年微笑搖頭,伸手為兩人倒上,笑道:“人生如茶,茶如人生,需要靜下心來,細細品味。”
青年看向王爍,又笑道:“我需要一個解釋,卻又不需要一個解釋。”
王爍詫異,“什麼意思?”
“人之生死,如風中燭火。人人皆是如此,若是那風烈來了,滅了一些,莫不是還都非要去問個明白清楚?”
青年笑的很自然,似乎對這種事情非常不屑。“本就是你殺我,我殺你,我不在乎他們。”
王爍眉頭一挑,冷聲道:“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青年笑道:“在下白馬寺林帆,找尊駕來,也是因為一些小事情。”
王爍沉聲道:“但說無妨。”
林帆端起茶杯,小飲一口,“我聽聞,照月寺王兄似乎去過,並且還帶走了一枚玉白色的金剛菩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