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靜婷跳舞,很美。”蔣煦白感歎著。
尤其是這段,深深紮根在了他心中,看多少遍也不厭倦。
“你怎麼肯定那是容靜婷?”鹿黎眼裏閃過濃厚的諷刺,“我看像替身。”
蔣煦白心裏莫名一沉,反駁道:“怎麼不是靜婷了?片尾字幕可沒有替身的名字!”
鹿黎沒多說什麼,穿好衣服頹然離開了。
他對容靜婷自帶濾鏡,她還能說什麼?
蔣煦白看著電視中那個輕盈靈秀的身影,眼神閃爍不定。
他忍不住打電話給容靜婷,聊了幾句,裝作無意的提起,“剛才有人跟我說,你那個經典的懸崖之舞是替身完成的……”
容靜婷幾乎是馬上厲聲駁斥:“除了危險動作,我從來不用替身的!況且我是學舞的怎麼可能需要舞替?煦白,是誰惡意中傷我?我要告他誹謗!”
“沒那麼嚴重吧?你怎麼反應這麼大?”蔣煦白好笑的問。
“侮辱我的專業我能沒反應嗎?”容靜婷有些委屈,“煦白,你信那人還是信我?”
“我當然信你了,不是你跳的還能是誰?靜婷,什麼時候再跳給我看,好嗎?”
蔣煦白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期待之色。
“再說吧,這段時間拍戲好累,而且那個舞的動作我早忘了……”
容靜婷有些支吾,緊接著扯開話題,跟他聊起了別的。
醫院。
這段時間,鹿黎急得寢食難安,眼裏布滿血絲。
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
“醫生,我實在沒辦法了,孩子的生父不肯再要一個,同母異父的臍帶血有沒有用?”
醫生憐惜的看著她,可憐的女人,都被逼到什麼地步了……
“鹿小姐,同母異父的幾率會低很多,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們終於找到了適合給小緣捐骨髓的人!不過……”
鹿黎的心跌落穀底,又衝上高空,忐忑得呼吸都困難起來。
“不過什麼?”
醫生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個捐獻人要一百萬的營養費。”
“好,我這就去拿錢!”
鹿黎激動不已,馬上打電話給蔣煦白。
打了好幾個沒人接,她隻好發了短息過去。
片場,休息室。
容靜婷看著不停作響的手機,慢悠悠的掛斷。
那天讓助理跟著蔣煦白到醫院,她才知道前段時間被狗仔拍到的就是他的孩子,那個所謂的“保姆”是孩子媽!
她可不想當後媽,就算孩子不用她帶,也挺礙眼。
容靜婷有些惱怒地繼續掛斷電話。
短信提示音響起。
“蔣煦白,醫生幫小緣找到合適的骨髓了!對方要一百萬的營養費,你快點打給我吧,讓小緣能盡快做手術!”
容靜婷眼珠轉了轉,回複過去,然後將未接來電和短信都刪了,關機。
蔣煦白進來,手裏拎著幾杯飲料。
“美女,你想喝的陳記酸梅湯準時送達,麻煩給個五星好評。”
明明可以叫外賣,但容靜婷就是喜歡蔣煦白被自己差遣,任勞任怨的樣子。
“唉,我是用來賄賂尋導的,給他消暑去火。最近他脾氣好大……”她無奈的歎氣,將手機遞過去,“你的手機忘帶了。”
蔣煦白不在意的放到口袋裏。
短信來了,鹿黎欣喜地點開,然後倏地僵冷。
不是她以為的銀行轉賬,而是蔣煦白絕情到極點的拒絕。
“一百萬?骨髓庫不都是免費捐獻麼,再換個人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