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虎和幾個手下五人,各個是美人在懷,酒碗在手,喝酒就跟倒水似的,一碗接著一碗,三碗酒下肚,前襟已經半濕,一張留著或絡腮胡子或羊胡子的臉,在原來或黑或白或黃的臉上,重新被加了層淡紅色,變的或黑中帶紅,或白裏透紅,或黃色扮紅,然後身體就有些坐不住了,等彈琴女談完一曲抬起頭時,就看到麵前的桌麵地麵上,灑的到處是飯菜和酒水,坐陪的幾個女的忍不住的有呻吟溢出,男人們都要把腦袋貼他們胸前了。她眉頭微皺,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起身福了福,打算離開。
“等等”絡腮胡子不知怎麼的就醒了過來,把腦袋從陪酒女懷裏撐了起來,一張紫黑的臉,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見眼珠了,“剛,剛才你表演了,額,一曲,現在要輪到我們指揮使了”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還大舌頭,彈琴女看向正踹翻小幾,提著褲子打算就地解決陪酒女的指揮使東方虎,她是經常看到東方虎的,說他禦女有術還可信些,說他會琴棋書畫,那真還從未兒聞。
絡腮胡子已經磕磕絆絆的越過幾個同僚,走到東方虎的身邊,在東方虎的耳邊低語幾句,東方虎先是一愣,接著放開地上那粉臉微紅,媚眼如絲的美人,栓好快往下掉的褲子。“咳咳”他站了起來,頭發淩亂,滿臉的油漬酒跡,彈琴女厭惡的一撇嘴,東方虎還當自己多麼風流倜儻,才華橫溢,還微微一笑,來表示自己的風度,“美女啊,今天你可要走運了,我的絕技可沒多少人見過的,如果滿意的話,你可留下來服侍我”!女子還沒答話,她腰間的衣帶就被猛的一抽,鬆了,她猛的一驚,心裏猛的一揪,她連地上的琴都沒拾,就往門的方向跑,隻是裙擺累人,腳步太小,短短的幾步距離,她要花好幾倍的腳步,隻是她手還沒碰到門框,身已被製住,不得動彈。
她內心驚恐,突然記起,東方家族中人那得天獨厚的靈力,即使是不學無術的東方虎,也能隔空傷人,她身子像被股力量束縛著,然後又不由自主的被扳過身子,她被嚇壞了,已是滿臉的淚水,即使賣藝不賣身,在這些個有後台靠山的兵痞子眼裏,隻當是又一個引誘他們的理由而已。她想下跪,求饒,相比起自尊,清白更重要吧!但她即發不出聲音,也無法彎曲膝蓋,那副楚楚可憐,欲求還羞的柔弱狀,更是刺激的五人哈哈大笑,陪侍五女看的身軀顫抖,此景與第一次的失身相似,具都不忍抬頭。
東方虎雙臂張開,右手手指一動,彈琴女的衣衫慢慢滑落肩頭,裙衫盡解,那光滑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肚兜下隱隱現現的雙峰,讓在場的男人血脈噴張,他也是無比滿足,靈力低下的他,第一次在武力方麵有了滿足感。那一夜,東方虎與四人極盡享受,春宵千金,一夜無眠,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五男六女皆都赤身躺在地上,殘羹酒汁,滿地,玉體交橫著。他一摸身旁的彈琴女,全身冰涼,一驚,爬起來在去摸她的鼻息,沒有一點氣息,才知道人早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