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潛意識裏對秦木城的信任,他那會兒還真是會推開男人,到時候出醜可是妥妥的了,不過他這會兒也算是回過神來了,知道了男人這麼做的用意,不由高興的笑了。
一波狗糧吃的在場的人有點兒牙酸,特別是那些閨秀們,一個個都快嫉妒死葉雲瑾了。
為什麼她們這麼膚白貌美,儀表芊芊,就勾搭不上秦木城這尊大佛呢!
關鍵對手還是一個男人。
結了婚的那種。
真是讓人很難插足啊。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對秦木城虎視眈眈的,不用多猜,自然是陳語涵了。
而這會兒,她正站在自個兒父親身邊,遠遠的看著這一幕,舉著酒杯的手指攥的發白,臉色十分不好,甚至隱隱還有一絲瘋狂的神色。
哪怕兩人是結婚了,哪怕秦木城帶著葉雲瑾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宣布了,可對秦木城的執著,讓她覺得結婚了又能怎麼樣,又不是不可以離婚。
說白了,不管怎麼樣,她是一定要得到木城哥的。
用盡任何手段。
便在這時,陳澤鑫說了一句話,提醒了陳語涵。
“小涵,今晚你是主角,不要有失了身份,你隻管好好表現,剩下的,父親來做安排。”
陳語涵心下一驚,頓時明白裏父親話裏的意思,慢慢的揚起笑容,讓自己的任何細節都完美。
這邊的秦木城護完妻後,就打算領著自家乖乖媳婦尋一處人少的角落坐著。
宴會上的人太多,秦木城隻顧著不讓別人碰到他媳婦,自然而然的就沒注意到陳父對著一個服侍生使了一個眼色,那服侍生則收到指令,手裏托著盤,徑直往葉雲瑾那邊走了過去。
“——啊!”
一聲叫喊,吸引了其他賓客的目光。
原來,是一個服侍生不小心把酒倒在了一個穿白色長裙的小姐身上,事情來的突然,這位小姐沒防備就被嚇到了。
眼看著自己身上這件貴重的白裙染上了一片鮮豔的紅酒色,小姐不由大驚失色,不僅是因為裙子沾染了酒,更是因為酒潑的地方是在她的胸口出,委實尷尬不已。
而在他邊上的,正是完好無損,卻有些懵的葉雲瑾。
至於秦木城,此刻正抱著他的腰呢,說起來當時葉雲瑾可是被動作迅速的男人帶離這位小姐的身邊,才沒被波及到。
如果秦木城能聽到自家媳婦的這句心裏話,也許會告訴他,那個被潑到酒的小姐才是真正的被波及到。
不過這個小姐也是活該,誰讓她總往他媳婦這邊貼過來,就隻能被拿來當擋箭牌了。
擋箭牌小姐:她隻是想和秦總裁套個近乎而已!
剛才的事情看似意外,可秦木城是什麼人,自然是嗅到了這其中的意味。
好在他沒讓媳婦受到傷害。
雖然剛才男人一路把目光都放在了媳婦身上,不過他怎麼也是秦氏的掌權人,自小該有的高強度訓練是有的。
所以在服侍生走來,目標明確的盯向他的媳婦時,男人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一瞬間就把媳婦帶到了邊上,讓那個服侍生措手不及,失手把酒潑在了別人身上。
“你怎麼做事的?”
受了這等待遇,一時間,小姐生氣了起來,責問道。
服侍生臉色一白,心知自己事情辦砸了,可能會沒了這份高額的工作, 他連忙鞠躬道歉,“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的,請您原諒,真的很抱歉……”
服侍生不停道著歉,可小姐的臉色依然是好不了,今天她可是在不少人麵前丟了個大臉,怎麼能輕易消氣。
“行了,下去吧。”
就在葉雲瑾看的心慌想湊上前幫忙和解的時候,陳父終於施施然的過來打了個照場,隻見他說完,服侍生沒再多言,囁嚅了一下,便也聽話的退下。
隨即就見陳澤鑫揮手往後招了招,一個秘書裝扮的幹練女人手裏便拿著一個禮盒呈上前來。
陳父笑得和善,“這位小姐,今晚是老夫我做東道主,下麵的人手腳不利索,讓你受委屈了,這盒裏的是一套禮服,還請讓我手下的秘書帶你去換裝,可好?”
這位小姐的家世背景其實還不錯,隻不過跟陳氏比起來,到底還是低的,她剛才能對服侍生不依不饒,可不代表她敢對陳氏的當家人不依不饒。
當即這位被潑了酒的小姐立馬換了一副臉色,巧笑嫣然,“陳伯伯,您說的哪裏話,您給晚輩準備的,我自然是滿意的,麻煩陳伯伯了。”
商場上就是這樣,實力比你強的,就比你高一級,小姐的家世比不得陳家,哪怕是有再大的不滿,自然也隻能低頭說好。
又是一場客氣的對話,被潑了酒的小姐這才隨著秘書去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