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一然有些厭惡的推開韓紹祺抓住自己的手,她不想讓這個手在碰自己了,那雙手上碰了別的女人後再來碰自己讓紀一然覺得惡心難受。
為什麼他明明喜歡別的女人卻過來和自己在這裏假惺惺的,他究竟還想幹什麼?一定要讓自己徹底的傷透心嗎?
“我求求你了,你們走吧好不好?我求求你們了,我退出,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了,你們在我麵前也不需要再演戲了………”
紀一然快要忍不住眼淚流下來了,她感覺現在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但是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們麵前哭。
“一婉,你別難過了好不好,你聽我解釋,我和衡雨靈真的什麼都沒有,那些都是意外,都是巧合!”
韓紹祺還是不放棄,他害怕,這次如果放手,他可能會真的失去紀一然了。
“我求你了,你走吧,我求你了我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麼關係,我真的不想再聽了,你們兩個人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好嗎?我求你了。”
紀一然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劇烈的反抗過韓紹祺。仿佛韓紹祺是入骨的毒藥的,一碰就會讓自己掉入萬劫不複,她隻是拚命的掙脫這隻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韓紹祺有些不知所措,隻是傻傻的站在一邊,誰來告訴他,他現在應該怎麼做,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過。
紀一然看見韓紹祺和衡雨靈兩人還是不走,紀一然決絕地說了一句:“如果你們不走那我走!”
然後轉身就要就要拔掉自己手上輸液體的針頭。
韓紹祺急忙攔住紀一然,最終隻能妥協:“好,我走……我走……丫頭,你先冷靜一下,我晚一點再來找你好嗎,”
紀一然依舊撇過頭不想看他們兩個人,韓紹祺悻悻地走出房間,瞪了衡雨靈一眼,衡雨靈也非常識相的跟著韓召琪一起出去。
衡雨靈慢慢走出病房,走到門口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紀一然。
她的嘴角向上慢慢勾起,看著紀一然,紀一然一回過頭正巧碰上了她的眼神。
“一婉,你要好好休息,不然我和琪都會擔心的哦。”
說完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地笑容,又暗自心裏笑了一笑,然後走出房間。
紀一然現在看見他們兩個人的麵孔就覺得惡心反胃。
一個人躺在病房裏,紀一然腦子裏一團糟,抬頭看了看這個到處是白色的病房。
這個醫院還是她之前住過的病房,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每次都要進醫院,明明心裏最害怕的就是醫院,卻接二連三的來這裏,紀一然覺得自己都成了醫院的常客了。
人好像總是最害怕什麼,就越是要麵對什麼。
晚上的時候,紀一然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病房裏,翻來覆去睡不著,紀一然總覺得這裏陰森森的,就算將所有的燈都打開,也無法除去她心中的恐懼。
紀一然起來跑到病房外麵,走廊裏空蕩蕩的,回想著紀一然的腳步聲,從走廊的這一頭傳到走廊的那一頭。
紀一然給高睿博打了電話,高睿博一聽急忙趕來醫院,趕到時正看見紀一然獨自一人正所在樓梯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