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紹祺說到這個份上了,衡雨靈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急急忙忙跑出病房。
紀一然摔門而出後,走到了大街上,但是卻又想不起來自己應該去哪裏,想起來,剛才走的時候見電梯居然又好了,這果然是一場陰謀,連電梯這樣的環節他們都設計好了。
可是紀一然不想去坐電梯,還是獨自一個人走在樓梯裏。走著走著突然覺得心裏還有些害怕,想起剛才的那個男人。
總覺得渾身發冷,那個亦正亦邪的男子,明明在陽光下笑得那麼燦爛,可是,變臉的他就變成了仿佛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紀一然喃喃地說,“好像和那個衡雨靈沾上邊的沒一個是好人。果然是物以類聚。”
“你說什麼呢!”衡雨靈幾步就走到了紀一然麵前,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上噔噔作響。
紀一然沒想在這裏居然還能看見她,她不是子和大叔在病房裏嗎,這下好了,沒有人打擾他們了,難道不應該兩個人重新和好嗎,又跑出來找自己幹什麼。
衡雨靈沒有理會紀一然看向自己疑惑的目光,走到紀一然麵前啪的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害得她在韓紹祺麵前抬不起頭。
紀一然整個人都蒙了,這已經是衡雨靈第二次打自己耳光了,自己欠她的嗎?為什麼這麼愛打自己大耳光。
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我特麼可不是什麼爛好人白蓮花苦命女主,怎麼能被人這麼莫名其妙的給一耳光呢,想也沒想紀一然轉身一個耳光還給了衡雨靈。
衡雨靈顯然沒想到紀一然竟然還會還手?
衡雨靈手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這一耳光讓她非常不甘心,於是又要打過來。
紀一然一把抓住了衡雨靈的胳膊,“你這個人沒完了是嗎,沒人陪你玩扇耳光的遊戲,瘋女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以前的那些溫柔大方且優雅的氣質哪裏去了?全都是裝出來的嗎?”
“我告訴你,我優不優雅,大不大方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是替韓紹祺教訓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吃著鍋裏的還惦記著碗裏的。”
衡雨靈自說自話,好像自己就好像自己就能夠代表韓紹祺一樣。
紀一然仿佛聽見了這輩子最大的笑話,“你是在搞笑嗎?阿姨?你憑什麼來替他教訓我,他是我的老公,要教訓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紀一然說完話轉身就要走,她不想再和這個瘋女人再糾纏,心裏麵亂糟糟的一團。全是大叔看著自己是淩厲的眼神還有那冰冷的氣息,她現在還一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冷。
衡雨靈被紀一然叫成阿姨,瞬間氣的炸毛了,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年齡大,自己才比她大幾歲,就被她叫阿姨,所以並不想這麼輕易地放紀一然走,上前一把抓住紀一然的胳膊,你回來,我話還沒有說完你走什麼走?”
“你究竟還想怎麼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個男人分明是和你一夥的,是你陷害我,讓那個男人故意接近我。現在好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大叔已經不理我了,你還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