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紹祺喝的太多了,他已經記不起來衡雨靈在說了些什麼,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見了紀一然。
可是他眼前,明明就是衡雨靈,但是此刻的他心裏實在太過悲傷,看見已經分不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一把抱住眼前的衡雨靈,“一婉,丫頭,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這一切都是假的。”
衡雨靈覺得有些心痛。她知道,韓紹祺將自己當成紀一然,可是她又非常的舍不得眼前的這一份溫柔,還有韓紹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讓她覺得熟悉又依賴。
她已經太久沒有感受過韓紹祺的懷抱了,她想要留住這一刻的的溫柔,雖然這一刻的溫柔並不是屬於她的,可是隻要曾經擁有了,誰還會去在乎那些了。
“對,都是假的,祺,我愛你,我真的非常愛你……”衡雨靈緊緊的抱著韓紹祺,韓紹祺以為抱著的人是紀一然所以喃喃的在那裏自言自語說著,兩個人說了所有的甜言蜜語。
這一夜,S市遇見了幾年來最大的一場雪,整個城市被大雪給籠罩起來,無邊無際的夜晚仿佛特別的漫長,白雪掩蓋了整個城市,讓所有髒亂,讓人不愉快的事情仿佛都被覆蓋住了。
而這一夜發生了很多事情,故事裏的人物一個一個的心理似乎都不那麼開心,都那麼的憂傷,到處都都彌漫著一股憂傷的氣息。
衡雨靈到了葉程的電話,葉程讓衡雨靈扶著韓紹祺一起去了一家酒店裏。
衡雨靈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相信葉程是為了她好,於是照做將韓紹祺扶著到了一家酒店裏。
高睿博想起紀一然沒有手機沒有錢包,在酒店裏一個人害怕有什麼事情,便想要回去看。
可是紀一然現在整個人睡得昏迷不醒,而且白日裏受了風寒,本就虛弱的身體,還喝了那麼多的烈酒,就在冰冷的陽台上一個人睡著了。
高睿博敲了半天門也叫不開,擔心紀一然會想不開出了什麼事情,就叫來了酒店的人打開了紀一然的房門。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高睿博走進去看見紀一然一個人躺在陽台上,摸了一下紀一然的額頭非常的滾燙,整個小臉都被燒得紅紅的。
高睿博急忙將紀一然扶到了床上,然後給她用濕毛巾擦了一擦,又去出去買了一些退燒藥,過了一會兒,紀一然的額頭終於沒有那麼燒的厲害,歎了口氣。
在漫長的夜晚也終將會過去,清晨當一縷溫暖又刺眼的陽光照進了窗戶裏的時候,韓紹祺猛然地做了起來,看見一旁的韓紹祺以後眼神中奔射出一股恨意,還有一些不讓人察覺的自責。
衡雨靈聽見韓紹祺起床的動靜吵醒了,朦朦朧朧的醒來後看見韓紹祺正憤怒的看著自己,急忙解釋說昨天晚上韓紹祺,也喝了太多的酒,沒有辦法自己隻能將他送到這裏了。
“昨天晚上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韓紹祺冰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命令,好像就算發生了什麼,她也隻能當做沒發生一樣,衡雨靈低下頭,手靜靜地捏著被子,“我們本來什麼也都沒有發生,你放心吧,我就算再怎麼愛你,也不會做出那麼肮髒齷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