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紹祺看見衡雨靈就身上就裹著一件浴巾,露出了光潔的脖子還有胸前大片的雪白,而且脖子上似乎還有一些的痕跡,又想起自己醒來時身上不著寸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祺,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看見了就送你回來,但是我想走,你,你一把就把我拉過來,我……我沒有辦法掙脫,然後……然後……。”
衡雨靈期期艾艾的訴說著韓紹祺昨晚的行為,水汪汪的大眼睛掛著了一滴淚水,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安的地看抬頭看著韓紹祺,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韓紹祺揉了揉自己疼的厲害的頭,他知道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連怎麼回到這裏的他都忘的一幹二淨。
他平時的酒量根本不可能喝成這樣,為什麼昨天晚上喝了一點酒以後就頭暈的厲害,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依稀記得他昨天晚上好像看見了紀一然,可是為什麼現在居然是衡雨靈?
韓紹祺的頭痛的非常厲害,不敢想象這樣的後果,難道他昨天晚上真的對衡雨靈做了什麼。
韓紹祺抬頭看見衡雨靈身上那些青瓜紫一塊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指控著自己昨天晚上的粗暴行為。
剛才紀一然過來了,她應該也看到了,韓紹祺現在的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腦子裏浮現出剛才紀一然那樣充滿震驚與仇恨的眼神,讓他覺得心痛。
現在的但是韓紹祺,心裏還是是在對紀一然留有一些幻想,他隻是突然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紀一然的欺騙,可是不代表他已經不愛紀一然了,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精力沒有心情再去愛上另外一個女人。
“你走吧,昨天晚上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韓紹祺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衡雨靈,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說出這些話好像和自己沒關係一樣。
衡雨靈不可置信地抬頭,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他怎麼能這樣呢?就算他昨天晚上將自己當成了紀一然自己都沒有在乎,可是現在居然讓自己走,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是他真正的男人能說得出來的話嗎?
韓紹祺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還帶有一些輕蔑,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所以這些年他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直到有了紀一然,但是,他的責任心和男人的擔當隻是針對紀一然,對其他的女人仿佛從來就不留情麵。
“祺?你說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昨天晚上是你不讓我走的,你現在怎麼能這樣呢?你一句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能掩蓋我們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嗎?”
衡雨靈快步跑的韓紹祺麵前,跪在床前,抓著韓紹祺的胳膊,苦苦的哀怨地看著韓紹祺。
韓紹祺覺得有些心煩,一把推開衡雨靈。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把你娶進韓家?讓你當韓家的少奶奶?”韓紹祺淩厲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割在了衡雨靈的身上,讓衡雨靈不寒而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把戲嗎?我自己的酒量我自己清楚,就喝了那麼一點就怎麼可能會不省人事,又是怎麼和你做那種事情。就算你再喜歡我,再想當韓家少奶奶也,你也不至於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吧?衡雨靈,你真讓我感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