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女人安安靜靜,毫無波瀾,那就不好辦了,因為她已經把你當成死人了。
而你,也失去了在她心頭興風作浪的機會。
真是一件讓人絕望的事情。
楚如斯咆哮出聲:“站住!”
許歡喜跟沒有聽到一樣,手搭在門把上,站住你個死人頭啊!
她跟楚如斯沒什麼好講的,她甚至連質問楚如斯跟田恬的關係都不願意——心中隻有在乎,才會想去探究,而她現在隻想跟楚如斯做陌路人。
楚如斯已經站在許歡喜身後,當她打開門的瞬間,他動作極快地摟住她的腰,轉身就把門給踢上。
他靠在門板上,從後麵抱住了這瘦小的女人,輕易地就把她容納起來。
他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像是許久未見的戀人。
細微的光從厚重的窗簾裏透露出來,昏黃的房裏帶上了一絲明朗。
許歡喜知道她很沒出息,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強,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真是一件絕望的事情。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很多時候分得清利弊,沒辦法任性的生活。
她任由楚如斯抱著,說出口的話卻甚為傷人:“楚先生,我記得你說過,男人死纏爛打的樣子真的很難看,別讓自己成為那種人,好嗎?”
如同楚如斯這種身價的人,能糾纏她到幾時?不過是新鮮勁還沒過吧?
她也不願意成為他們的獵物,隻有高傲得與眾不同,才會在他們心裏留下痕跡。
“跟難看比起來,沒老婆似乎更慘些。”楚如斯在她耳邊低低一笑,雙手開始遊移:“我昨晚放過你,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估計是昨天跟田恬,所以……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笑了笑,所以現在一大早起來就發情:“你要是敢,我就告你婚內強-奸!”
她跟楚如斯還有結婚證,現在鋪天蓋地有不少關於他的報導,他是桐城多少少女的春-夢。
跟她的婚姻,是楚如斯的失敗,這段感情會被他的家族排斥,也會被世人所評說。
她許歡喜是承擔不起這段感情的壓力,也不小心楚如斯所謂的真心,所以她想跑。
但如果他不讓她跑,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瘋狂的事情,但是她會痛會掙紮會反擊的!
沒有未來又痛苦不堪的感情,為什麼不放過我?
楚如斯,你是個自私的人!
——要是楚如斯真的不願意放過她,她就試著摧毀他。
楚如斯就自嘲一笑,婚內強-奸他沒在怕,畢竟拿掉‘婚內’兩個字的事情,他曾經對許歡喜做過同樣的事情!
所以,無所畏懼。
他把懷中的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後翻轉過來麵對他,雙手握住她的腿,手毫不猶豫地往上,意欲脫下她的絲襪。
許歡喜黑色的發鋪展在白色的床單上,察覺到楚如斯的動作,瞳孔猛地收縮起來。
她以為……至少楚如斯沒有碰她,是出於君子之道,可是現在看來,他並沒有準備放過她。
“楚如斯,到底哪裏招惹你了,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像是風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