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捏了捏女人的下巴,眸光灼灼,不是吃醋的話,何必重複兩次呢?
嘖嘖嘖,真是嘴硬。
“許歡喜,承認你吃醋了,真的這麼難嗎?”
許歡喜被戳中了心事,差點奪門逃跑,然而男人死死地將她壓製在方向盤上,她動彈不得。
她幹脆死扛著抬頭看向他,眼中都是坦誠,感情麼,她掂量得很清楚,她不介意說得清楚明白。
有時候,濃烈感情背後的冷靜,才是恐怖的。
因為這種複雜的感情,不會輕易被打動,不會起波瀾:“你騙了我的感情,我吃醋怎麼了?”
楚如斯:“……”靠!她又承認得那麼幹脆,一臉平靜地訴說著感情,讓他覺得心驚又心涼。
因為,她沒準備給他任何可能性。
她頓了頓,把自己冷靜的一麵展示出來:“可是,我的理智可以控製這些沒有必要的感情。你確實讓我很難過,真的,我甚至很恨你。可我能怎麼辦呢?打你一頓嗎?”
“我知道你很得意,我向你低下了頭,可是楚如斯你記住,我愛你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愛你就為所欲為!”
“我說了,我們之間沒可能,我的心很堅定……唔唔唔……放開!!”
如果問楚如斯現在是什麼心情,他隻想說他很滿意,真的很滿意,滿意到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這個嘴硬的女人,終於願意說出她真正的心意了。
——她愛他。
他在克製不住心中的情感,靠著女人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了下去。
許歡喜沒想到他隨時隨地就……
她拍打著男人的胸膛,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估計隻當是撫摸吧。
她一惱,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你是不是覺得我殘花敗柳好欺負?”她都已經被陳道先欺負了,他居然還……
楚如斯聽她這麼說自己,臉色一沉,但是看她哭了,心裏又一緊,手足無措地安慰著:“你不是殘花敗柳,我不是故意欺負你的,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歡欺負你。”
許歡喜:“……”這話她接不下去了,她的內心裏,其實也是不介意被他欺負的,可是……
她閉了閉眼睛:“滾!我不喜歡被人欺負!”
楚如斯厚著臉皮,假裝聽不見,鼻尖蹭著許歡喜的臉頰,心裏柔軟成一團:“歡喜,我的歡喜……”
許歡喜內心簡直要哭了,完了,她似乎抵擋不住楚如斯這般柔情攻勢:“你到底要幹嘛!”
楚如斯看她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忽然笑了,她要是真的不願意,怕不是能夠一巴掌扇下來。
可是,她沒有。
他得寸進尺,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我不想聽。”
“……聽著!”
“……”許歡喜扭著疲軟的身子,她不想聽也跑不掉啊。
楚如斯看她一臉乖順、視死如歸,他心裏軟極了,語氣溫柔極了。
“我知道你滿身戒備,不願意相信我。沒關係,我可以等,我可以把足夠多的感動和時間砸到你身上。”
“江圖南用半年追求、半年交往換你一句想嫁,那我用十年、用一輩子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