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花姿得到希臣的諒解,看向許一諾:“怎麼又把希臣帶回來了?跟他母親打過招呼沒?”
許一諾無奈地攤開手,又不是他願意的,隻是故事情節出奇的相似:“我就打完籃球,看到他一個人在兒童中心,我又處於好心,又過去問了兩句,他就又跟著我了,我能怎麼辦?至於他母親?我問了,可不就是他母親把他丟兒童中心的麼?我覺得覃橋阿姨這媽當的,有夠失敗的……”
楚如斯注意到,許一諾提起‘覃橋’這兩個字,許歡喜就下意識往他懷裏縮了縮。
覃橋,看來,他找到問題的症結了。
這個覃橋,他知道,早就查過了,畢竟有備無患。所以他也知道覃橋的兒子,唱歌很好,長得很萌,英國貴族後裔,叫希臣。
那麼,問題來了,看起來許歡喜一點都不喜歡覃橋,那為什麼跟覃橋的兒子很熟呢?熟到帶回家做客?
他想支開許歡喜,壓低聲音在許歡喜的耳邊提醒:“廚房裏炒著菜,快去。”
許歡喜驀地跳起來,啊啊啊,她的老薑悶鴨啊!!!
楚如斯打發許歡喜去了廚房,拿了支牛奶給希臣,一開口就直接用英文對話,顯然早就了解了希臣中文說不好:“叔叔可以叫你希臣嗎?”
希臣仰頭一笑,好奇地看著他:“你是諾諾哥哥的爹地嗎?”
楚如斯眼裏帶上笑意,他很喜歡這個聰明的孩子,一看就看出他是許一諾的父親,嗯,滿意,很滿意。
他耐心地牽著孩子的小小的手:“你怎麼知道啊?”
希臣伸出手比劃著楚如斯的臉:“因為,叔叔你跟哥哥長得好像。”
楚如斯滿意得不得了,將希臣抱起來:“希臣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來了。”
許一諾喝著檸檬水,看楚如斯也很喜歡希臣的模樣,忍不住翻白眼,嗬,大人,都是喜新厭舊,什麼冷豔高貴、溫婉大氣,都比不過一個萌字。一個兩個,碰上希臣,都是一副‘稀罕得不得了’的模樣。
——喂,你們都不要本寶寶了嗎?
他看希臣和楚如斯‘父慈子孝’的模樣,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轉悠進到廚房,趴在料理台上看著許歡喜:“媽咪,你怎麼了?覃橋阿姨搬過來這件事,似乎對你觸動很大?”
許歡喜跟本不知道該怎麼跟許一諾解釋,畢竟事情複雜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隻能努力地笑了笑,她的孩子,應該無憂無慮才是,至於她的問題,她自己解決,不就是一個覃橋麼,往死裏弄:“媽咪跟她有矛盾,要是住在一起,會引發相當恐怖的化學反應,分分炸了整個別墅區。”
許一諾憐愛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他很少看自家媽咪這麼失態,看來,這個‘覃橋阿姨’得升級為紅色備戰狀態啊,他需要好好查一查這位覃橋阿姨幹啥子的了。
“媽咪,我有什麼能夠幫你啊?”
許歡喜將精致的碟子遞給許一諾,隻當他是幫手做家務:“幫我把那碟燜鴨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