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外人麵前,她自然什麼都不會反駁。
而且……她突然明白楚如斯是來幹什麼的了,他哪裏是來探望希臣的,他分明是來宣誓主權的!
好吧好吧,宣示主權吧,免得她以後還要跟威爾斯解釋。
覃橋坐在沙發上,額頭的血跡已經凝結了,她嫉妒的盯著許歡喜,這個女人憑什麼過得這麼幸福,楚如斯對她千寵萬寵,就連她的丈夫都愛慕上了這個女人,還要這個女人取代她的位置,成為希臣的母親。
他們三個在寒暄,沒有人看得到她,她明明額頭都在流血。
她驀地站起來,想要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希臣生病了?!威爾斯,你是怎麼照顧我們的孩子的!我現在就要看到他,他在哪裏!”
說完,還不忘裝虛弱地晃了晃,像是柔若無骨一樣,特別需要人憐愛。
威爾斯皺了皺眉,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聒噪的人,他現在越看覃橋越覺得不爽,同樣是娶妻,為什麼他娶到這樣子的,而楚如斯卻娶到許歡喜這一種極品。
他冷冷地盯著覃橋,這個女人沒有資格見他的兒子!
他當著覃橋的麵,毫不避忌地接通了酒店經理的電話:“喂,你好,我是威爾斯,麻煩你派兩個人上來。有人騷擾我,麻煩你把她請下去。”
覃橋驀地瞪大眼睛,威爾斯說的是她嗎?他居然要保全把她趕下去:“威爾斯一場夫妻,你真的要做得這麼絕嗎?”
威爾斯覺得煩躁極了,覃橋怎麼好意思提‘一場夫妻’?她都已經做到那麼絕情,他的所作所為已經算輕的了。
他覺得自己有些狼狽,尤其是在楚如斯跟許歡喜的恩愛麵前,折現出他有多不堪。
但是他盡量表現的平穩又優雅,不能丟了他這種貴族後裔該有的氣度。
同樣是男人,他感受得到,來自楚如斯的鋒芒挑、釁。
覃橋冷冷的笑出聲,行啊,行啊,看來她跟威爾斯之間,已經完全沒有了挽挽回的餘地。
她玩完了!
這一切都怪許歡喜!
覃橋凶狠的目光,落在許歡喜身上,她變得歇斯底裏起來:“嗬,真不懂你們為什麼這麼寶貝這個女人?你們覺得她就是個好東西?我告訴你們,才不是!她高中的時候,最會煽風點火,一臉的無辜的挑撥離間!許歡喜,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在我們七仙女中,你算是最有心機的那個,排除異己,像個狗一樣服侍在曲花姿身邊……”
楚如斯驀地沉下臉來,自從覃橋提起高中,他懷裏的女人就緊張得不得了,但是平素堅忍的一個女人,卻好像忘了反擊一樣,隻要一提起往事,這個女人腦子會變笨。
他雙手捂住了許歡喜的耳朵,眼眸裏都是危險的意味,直接低吼出來,像是王者威懾百獸一樣:“覃橋!你最好給我閉嘴!”
覃橋已經徹底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威爾斯也要把希臣帶走,她什麼都沒有了,她過得不好,那許歡喜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