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囂張開著車離開,留下了覃橋一個人在原地。
覃橋艱難地爬起來,然而腿一軟,又栽了下去,她剛才看的那段視頻真的是太血腥了,像是把人當動物一樣屠宰。
她現在滿腦子裏隻剩下恐懼,許歡喜勾搭的男人還真是變態,居然真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她。
她以後肯定要離許歡喜遠遠的,不然,她真的怕自己找不到全屍。
她本以為,自己也算張牙舞爪的一個人物。
沒想到,居然毫無反擊之力。
許歡喜找了個好男人!
不過,男人向來都靠不住,她等著許歡喜的結局。
如同楚如斯那種驚豔的男人,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可能真的愛許歡喜?
肯定,隻是玩玩而已!
她等著許歡喜被拋棄的那一天!
她不會忘記今天的屈辱,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報複回來。
她顫抖著爬到自己的車上,厭惡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今天被人潑的一盆髒水,她記下了!
許歡喜最好能一輩子抓著楚如斯的心,否則等許歡喜失勢的時候,她肯定第一個來踩許歡喜一腳。
……
如同覃橋在‘惦記’著許歡喜一樣,許歡喜正睡著覺,忽然覺得背脊一凜,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楚如斯瞬間察覺了懷中女人的狀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脊:“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許歡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似乎真的做夢了,但她想不起自己夢見了什麼,幹脆就隨口瞎掰扯:“對啊,夢見你不要我了。”
“傻瓜。”楚如斯笑了,又將她拉回懷裏:“夢都是相反的。”
“相反的話……那就是我不要你了?”她開著玩笑。
楚如斯垂著眼眸,裏麵都是許歡喜看不懂的情緒。說實話,她隨口的一句話,真的有可能一語成讖。
——如果知道了真相,許歡喜肯定會不要他的。
那,他現在是提前做出回應吧。
“歡喜,你要做好一種心理準備,那就是你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擺脫我了。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會想方設法、不擇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都是貪婪和掠奪,說得極其鄭重其事,像是下一秒就把她鎖起來一樣。
許歡喜覺得心驚膽戰,但是又覺得非常的……甜蜜,嗯,可能她有病,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她伸手去撫平他的眉頭:“不會的,夢是相反的,我們會在一起很久的。”
——她沒有準備離開他,隻要他不出·軌、不離婚、不傷她,怎麼樣,她都不會離開她。
——哪怕他老了病了窮了,都不會離開他的。
楚如斯的手機突然震了震,是季爺那邊的人發來的消息。
他看了一眼,就將手機收了起來。
許歡喜從來不避忌楚如斯的手機,有什麼內容也不瞞著她,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任務完成,代號覃橋。
她雖然下了狠心,讓人威脅覃橋,但是這一刻還是有些慫了,也有些心軟。
畢竟她跟覃橋,是有三年的感情基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