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喜想等楚如斯自討沒趣,她一點回應都沒有,楚如斯難道真的不覺得……像是在奸屍嗎?
她眼裏都是冷漠,想起了偉大的文學家,馬克吐溫曾經說過,沒有感情的吻,就像是在親一堆死豬肉。
楚如斯自然能夠感受到許歡喜的不冷不熱,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不閉眼睛,也不回應。
像是審判,又像是憐憫。
他眼底都是凶殘,行啊,玩狠是吧?這一點,許歡喜可能不夠他玩。
他的手,落在女人背後的拉鏈上。
許歡喜驟然給出了反應,像是一條枯竭的鹹魚翻了身,語氣裏都是警惕的意味:“你想我幹嘛!”
她不願意跟楚如斯發生這種關係,既然已經熟知了他的身份,如果真的要再進一步深入交流,不是她瘋,就是楚如斯死。
——你可曾知道,你傷我多深?
楚如斯看著許歡喜蒼白的臉色,直接冷哼一聲:“哼,現在知道害怕了?我想幹嘛,你不清楚?”
許歡喜掙了掙,壓在身上的男人委實太重了些,她幹脆放棄了掙紮,認真又體貼的看著楚如斯:“醫生說,你要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覺得,你還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說實話,許歡喜之所以敢直麵跟楚如斯這麼交流‘離婚’這件事,其實,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仗著楚如斯受傷了,就是欺負他是傷員,怎麼了?!
說實話,現在楚如斯壓她身上,雖然強勢無比,但其實隻是她沒有反抗而已。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楚如斯微微地眯起眼眸,手臂上的肌肉突然暴漲,似乎想要直接撕開女人身上的衣物。
他就是討厭許歡喜這過分冷靜的樣子,無端端就說不愛他了?
他當然不會接受!
許歡喜:“……”得虧這是大冬天,不然,她就真的被楚如斯剝幹淨了。
她攥緊自己的衣服,死死的盯著楚如斯:“我們之間非得鬧成這樣子嗎?就不能心平氣和的離個婚嗎?”
楚如斯驀地掐住許歡喜的脖子,像是要拉她陪葬一樣:“你為什麼聽不懂,我們不會離婚。到底是什麼,讓你突然生出了離婚的想法?是不是因為顧輕狂?還是因為……我?”
楚如斯驀地,像是領悟到了答案。
難道……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
許歡喜死死地咬著牙,也不知道話題為什麼又回到了顧輕狂身上:“這到底跟顧輕狂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跟你之間的問題!”
“你是真的不知道顧輕狂什麼身份?”楚如斯沉沉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內心裏蔓延的都是數不盡的恐慌。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許歡喜對於楚老師咬著不輕狂不放這一點,真是覺得莫名其妙,怎麼?難道她認識的那個顧輕狂,是危害國家的惡魔,還是拯救世界的超人?
楚如斯拿出平板,調取出一份資料,直接呈現在許歡喜麵前:“你敢說你不知道顧輕狂以前的名字?”
許歡喜看著那份資料,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