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表示,怎麼看都像是楚二公子更無賴一點吧,他9年前強迫了人家姑娘,9年後離婚了還當眾強吻?
但是,上邊給下的命令,自然要執行,不然——上邊養著他們幹什麼吃的?!
所以,他們堅決不能放許歡喜離開,該問的問題都要好好問,怎麼惡毒怎麼問,最好問的這個女人崩潰狼狽大哭,好讓他們有東西可以寫,完成上邊交付的人物——
於是,一切進展又激發了他們更大的興趣,一個兩個眼裏,都是好奇的意味,像是閃著綠光的狼一樣。
楚如斯被許歡喜強行推開,女人下起手來,可以說是毫不留情的,不就是親一口嗎?
用得著這麼絕情,一腳就踢在了他骨裂的地方,疼得他渾身都戰栗起來,咬破了口腔裏的肉。
隻是,劇烈的疼痛似乎無法停歇,他突然覺得不妙,他的腿似乎真的很不妙。
許歡喜掙脫了楚如斯的懷抱,人也清醒了過來,惡狠狠的擦了一把唇角,眼裏都是嫌棄厭惡憤怒和焦灼,這個男人到底想要怎麼樣!
他老是這樣子對她,就不怕她真的誤會嗎?
不是惦記了曲花姿很多年!!!
她很快就看出了楚如斯不對勁,額上都是冷汗,站都站不起來。
許歡喜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立刻伸手去扶住楚如斯,“你怎麼樣了?”
楚如斯抬起頭,眉頭都緊緊地皺在一起,但是看到許歡喜那緊張的模樣,他突然間就覺得沒那麼疼了。
他堅定的握住了許歡喜那隻手,緩緩地站起來——看看這個女人,明明就一點都舍不得他疼。
“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許歡喜差點氣得直接鬆開楚如斯了,都這種時候了,他能不能不要在嘴上占便宜了?!
她冷著一張臉,“別,我不是在乎你,我是擔心把你踢出毛病來,咱倆又糾纏不清。”
楚如斯:“……”糾纏不清,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許歡喜看楚如斯呲牙咧嘴的模樣,男人的身軀實在緊繃,她都能夠感覺到他的輕顫,真的……很疼吧。
這個男人幾乎擁有鋼鐵般的意誌,此刻這般疼,大概率並不是在演戲。
他可能真的很不舒服!
她不再鬧了,語氣迫切,“我送你去醫院,你腿傷了還亂跑!”
但是,他們此時此刻又被記者們圍在中央,一步都走不了,許歡喜提高了聲音,語氣裏也帶上了慍怒,“麻煩你們讓一讓,楚先生不舒服。”
這些記者也真是好樣的,一邊讓著,一邊跟著他們,一副要24小時跟拍的模樣。
許歡喜皺了皺眉,她是真的想要報警了。
這些人絕對不是單純的記者,他們肯定帶著目的過來的。
“楚先生,請問你哪裏不舒服?怎麼會突然不舒服呢?”
“楚先生,請問你要去哪裏?我們現在立刻幫你通知醫院。”
許歡喜是真的被這些問題搞得煩躁,世界上這麼多大事,每天都有戰亂,病死,饑荒,那麼多大事等著這些記者去發聲。
這些人怎麼不去關心,為什麼要追著他們這些普通人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