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頓了頓,忽然就笑了,“別人都是一見鍾情,鍾的是臉,而我……連她的模樣都沒有見過,就對她生出了情愫。”
許歡喜皺了皺眉,楚如斯應用東西還真快,這是昨天才告訴他,紅樓是她所畫的,他這麼快就在現實生活中把這個梗用上了?
甚至還用的那麼浪漫?
那一瞬間,許歡喜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她真的毫無抵抗力——這一種沒有見過麵,僅僅是對一個人的作品,就產生了理解的故事,總能讓她想起古書中那些情誼。
她的骨子裏就流淌著這一種鮮血,對古時那種失去東西的追尋。
秦州賀心有不甘地看著許歡喜,他初中開始就喜歡這個人,雖然沒有得到,所以就毀了她,但是如今看許歡喜越發光芒萬丈,他似乎就越發的貪婪,“薛先生,通過一幅字、一幅畫就來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太過草率了?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人可能不如你想象中那麼好?我覺得你壓根不知道許歡喜做過什麼事情!”
許歡喜皺了皺眉頭,剛剛才將黃珍珍壓下去,秦州賀又冒出來做什麼,還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語氣!
是怎樣!這些老同學,就是不願放過她就是了?
看看人家秋善水,她的高中同校都知道展現出善意!
楚如斯微微擰了擰眉頭,他知道秦州賀隊許歡喜心懷不軌,“秦先生,我跟她高中認識了三年,又與她有過大半年的婚姻,我想我應該怎麼樣都比你更了解歡喜吧?”
秦州賀看楚如斯沒有追問,他可是有猛料要爆哎,“楚如斯,你就這麼自信嗎?從來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更何況是許歡喜這種會騙人的美女呢?”
楚如斯看得出來秦州賀有話想說,可是他這個人也惡劣的很,偏偏就不想讓秦州賀說,“秦先生,我壓根不管歡喜到底做過什麼事情,經曆過什麼東西,我隻知道我要的是她。她做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原諒,所以不管你有什麼話,就沒有必要拿出來顯擺了!”
即使是楚如斯沒有給秦州賀麵子,也沒有給秦州賀說話的機會,但秦州賀還是開口了,因為他氣不過,“我告訴你,許歡喜這個女人開過風月場所,她跟道上有名的宋姐可是姐妹,還不知道做過什麼勾當。薛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我就提醒你一句,至於這種女人還要不要,就看你自己了。”
許歡喜冷哼一聲,她都說了吧,她跟這些同學之間完全沒有情誼!所以,她本來就不願意來吃這頓飯,還不是給楚如斯硬生生給弄來的!
看吧看吧,花錢找罪受。
對於秦州賀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許歡喜倒沒什麼波瀾,她就是跟宋詞混過呀,這又怎麼樣?
她從來都沒有避忌這一點,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驕傲了。
楚如斯是笑非笑地看了秦州賀一眼,這個男人倒真是不會說話,他直接站起來,走到秦州賀麵前,一把將那懵逼的人拎起來,二話不說一拳就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