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維懷疑得看著他，“張恒，你覺得睿王如何？”
“睿王和陛下為同一血脈，雖不如陛下聰慧，卻也異於常人。”
這話說的皇帝心裏開心極了。
“好！張恒，你是我最信任的臣子，你可不能有二心。”
“陛下，何為二心？”張恒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這……”李維想了想，還是擺擺手，“無事了，你退下吧。”
“是。”
張恒走出禦書房，鬆了一口氣，幸好睿王殿下早就教過他如何應對。
不過他也很好奇，睿王殿下是如何知道皇上要問他這個問題的。
李贏回到離皇宮不遠的睿王府，睿王府裏隻有幾個婢女和一個管家，李小風一見他回來立刻跑上前去。
“少爺，您回來了。”
雖然花了好一段才接受李贏是王儲的事實，但是李小風還是很難接受一下子從少爺變成王爺，故此，他還是決定叫少爺。
幸好李贏對此沒有異議。
“少爺，您回來了。”
“嗯，我要睡了，午飯之前別叫我。”李贏用扇子擋著，打了個哈欠。
李小風無奈地說，“少爺，您昨晚又去看張繡了吧？”
“嗯。”李贏關上房門，把李小風的嘮叨阻隔在外。
李小風搖搖頭，“我真不明白您為了什麼。”
每天晚上都去看張繡，卻又隻是站在外麵看。
李贏躺在床上，笑了。
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他就是覺得很滿足。
……
寒露閣，這一次張繡畫的圖紙晚娘很滿意。
“不錯，孺子可教、一點就通。”
張繡摸摸鼻子，笑笑，“都是你教導得好。”
“不必這麼謙虛，我又不是沒有教過別人。不過能像你這麼聰明，一點就通的人還真不多。”
張繡笑，拿起圖紙，“那我著手做了！”
“好。”
因為之前畫圖多花了三天時間，這次張繡隻能加班加點地做活，好幾次晚上一夜沒睡或是隻睡了一兩個時辰。
不過她覺得很值得，畢竟這是她進入寒露閣第一次做活兒，她必須做的漂亮。
她在丞相夫人要求的日子前一天做好，剛剛拿給晚娘看，晚娘誇讚了幾句，就聽小丫鬟跑進來說：“晚娘！晚娘！丞相夫人來了！”
晚娘眉頭一蹙，不高興地說，“她這個時候來幹嘛？不是明天就把衣服給她送去麼！”
“這……我也不知道啊。”小丫鬟一臉無辜地搖搖頭。
晚娘頓了頓，對張繡說，“她是來挑刺的，你小心些。”
“嗯。”張繡點頭。
她抱著給丞相夫人做的衣裳走出去，丞相夫人正坐在客廳喝茶，一起來的還有林禹的夫人。
丞相夫人和林夫人是閨中密友，奈何丈夫不對頭，不過絲毫不影響她們的情誼。
“林夫人，這裏剛剛來了一個繡女叫張繡，之前太後那件袍子就是她做的。一會看看她給我做的，要是你也喜歡，就讓她給你也做一件。”
“好啊。”林夫人暗自咬牙切齒，本來給太後做袍子的好事應該是她的寶貝女兒的。都怪這個張繡不識好歹，沒有把這個機會讓給菁韻。
晚娘帶著張繡出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兩位夫人怎麼來了呢？你們早點說來，我好煮上最好的茶等著二位啊。”
“嗬嗬，”丞相夫人冷笑，“怎麼？不歡迎？”
“不是，您想多了，我怎麼會不歡迎呢？”晚娘笑著擺擺手，“就算您不來，我們也要去找您呢。”
“哦？”丞相夫人放下茶杯，挑眉，“是我的衣服做好了吧？”
“是的呢。”晚娘給張繡一個眼色，張繡趕緊上前把衣服打開給丞相夫人看，“夫人，您看您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