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
看見孔彪,在機場外麵等著接機的孔天景連忙是快步迎了上去。
隻是孔天景此時臉色很不好看,因為他還沒想好怎麼跟孔彪說東西已經被徐少晨拿走了事情。
“嗯,天景,這次你可是為家族立了大功,比你大哥做的還要耀眼啊,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呢?”
孔彪臉上帶著笑容,欣慰的拍了拍孔天景的肩膀。
在京城,孔天景不光在別人嘴裏口碑不怎麼樣,在家族裏的口碑也不好。
因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性格猖狂,目中無人,自然沒有人看得起他。
就連孔彪也對孔天景有很大的意見。
可是現在看來,孔天景也不是一無是處嘛,終究是孔家的血脈,再蠢也蠢不到哪兒去。
孔天景這次是貨真價實的立了天大的功勞,針對徹底治療艾滋病的特效藥啊,這可不是阻斷藥能夠相提並論的。
可想而知,一旦孔家將這款藥上市銷售,那孔家能夠收獲的財力絕對是一個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孔天景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二伯,特效藥配方……丟了。”
孔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一把抓住了孔天景的衣領:“你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孔天景把特效藥的事情上報之後。
這就不是孔天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孔家的事情。
特效藥自然也看作是孔家的東西。
可是現在,孔天景竟然說東西丟了,這讓他如何能夠不驚,如何能夠不怒。
“二伯,你……你聽我說,東西是被人偷走的……”孔天景編造了一個借口,他不敢說是自己怕死才把東西交出去的。
“啪!”
他話還沒有說完,孔彪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臉上。
響亮的聲音將四周的路人都是嚇了一跳。
“說實話!”孔彪冷著臉怒吼一聲。
孔天景是他看著長大的,他還不明白是個什麼貨色的,一看他手上小動作和表情的不自然,就知道他是在說謊。
這不是他最憤怒的。
最讓他憤怒的是,孔天景完全分不清事情的嚴重性,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為逃避責罰而說謊。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孔天景不敢在撒謊了,老老實實的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仿佛是為了減少自己的過錯,哭號道:“二伯,我不是故意的,他們不是在嚇我,他們是真的敢殺我啊,直接把我丟在坑裏活埋了。”
“廢物東西!給我住口,我孔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看著孔天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孔彪氣得雙拳緊握,恨不得直接打死這個廢物。
他們孔家的子弟,從小接受的教育,那就是家族利益至上,一切為了家族。
但孔天景這個貪生怕死的廢物,為了一時苟且偷生,居然損害了家族的利益,按照規矩,是必須要進祠堂受罰的。
看著孔彪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烈,孔天景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收斂了自己的聲音。
從小到大,他,準確的說是孔家的晚輩沒有一個人不怕孔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