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剛剛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王閑的冷喝。
陳巨眉頭一挑,回身冷冷的看著王閑:“王叔,再胡攪蠻纏下去就沒意思了。”
“我不是說你。”王閑冷冷的看著徐少晨:“我是說他。”
“當我王家是什麼地方,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也能隨意冒犯,讓你這麼走了,以後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騎在我們王家頭上放肆。”
陳巨眉頭皺成了川字形:“王叔,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讓他這麼走了我們王家臉上不好看,讓他磕頭道個歉再走,或者留根手指長長記性也行。”
王閑語氣淡漠的說道,話音落下冷喝一聲:“來人!”
“踏踏踏踏……”
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向王閑行禮:“老爺。”
“王叔,你這是在針對我?”陳巨臉色陰沉了下來。
王閑不冷不熱的說道:“賢侄恐怕是誤會了,你走你的我又不攔著,何來針對你一說?”
“王閑,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跟著我一起來的,就要跟著我一起走!”陳巨都差點被氣笑了。
王閑窮圖匕見:“那也不是不行,隻要你不退婚,我客客氣氣的把你朋友送出去。”
他不敢對陳巨怎麼樣,因為忌憚陳家。
但他針對徐少晨就沒有這麼多壓力了。
換句話說,徐少晨這種沒名沒性的小人物隻是他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他的目的始終都是陳巨。
徐少晨愕然,沒想到自己竟然淪為了工具人,看著王閑似笑非笑的說道:
“姓王的,把我當工具人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覺悟,沒有掀桌子的本事那就閉緊嘴,如果不是陳巨,你連進我王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王閑風輕雲淡的說道,言語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感,以及對徐少晨的譏諷。
“哈。”
徐少晨笑了,緊接著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看著王閑一字一句的說道:
“本來你剛剛讓我們就這麼走了,那今晚什麼事兒都不會有。”
“既然你非得往槍口上撞,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掀桌子的本事。”
“哦,對了,我掀桌子的動作有點大,離桌子近的人通常都容易被砸死,比如你。”
陳巨麵無表情,心中歎了口氣,王家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王閑沒有說話,一個王家的青年挑了出來趾高氣昂的看著徐少晨說道:
“可笑至極,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爬蟲而已,別以為攀上了幾個二代就有資格跟我們平等對話了。”
“你這種社會底層的垃圾臭蟲就應該待在臭水溝裏,現在還敢威脅我們王家,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也配?”
“不錯,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螻蟻不知天高。”
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附和,看向徐少晨的目光充滿了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