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啊哥?你要睡覺啊?哎呀,今天咱吃了那麼多的食物,肚子一定積攢了不少的油膩!來吃吃我做的這個清爽木耳,來刮刮腸子裏麵的油和刮刮肺子上麵的灰塵!”說著老妹就把手中的小鐵盆拿到我麵前,我順勢看到這個小盆裏麵有木耳,黃瓜,蒜瓣,然後這三樣東西用油拌的,看上去,有點像熗拌菜似的,老妹見我隻看不吃的樣子,於是她用筷子夾起裏麵的一塊木耳,塞進我的嘴中,被她這麼一塞,我就稀裏糊塗的吃上了。
當我吃完這個木耳的時候,我問老妹;
“你這整的又是啥啊?”
“不是跟你說了麼?這是我做的清爽木耳!用它當減肥的配菜!”老妹說道。
“那你是怎麼做的啊?吃的味道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呢?”我問道。
“哎呦呦,還味道有點不對呢,就好像你以前吃過似的!我告訴你啊,首先把木耳用熱水泡發,然後加蒜瓣和黃瓜塊在一起用橄欖油攪拌,攪拌的均勻就行了!”老妹說道。
“什麼?橄欖油?我怎麼吃這橄欖油的味道跟咱家豆油瓶子裏麵豆油的味道一樣呢?”我問道
“啊!是這樣的,因為咱家沒有橄欖油,再加上你說現在讓我出去買吧,人家也關板了,我呢?就隨便用豆油攪拌了一下。哎呀,其實啊!這玩應用什麼油都是一樣的,是油就行唄。這些都是我白天做好的。”老妹賠笑的說道。
“我呸!你能不能不這麼整我了啊?你說自從你做果汁開始,有哪一次成功了吧?好不容易這次要成功了吧?你還整錯油了!你說你!哎呀!讓我說你點啥好呢?大姐,科學是容不得半點摻假的!你這減肥也容不得半點摻假的!自己做錯事了吧,還不承認,還整個什麼油都行,是油就行唄!大姐,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你用地溝油給我弄得了唄!”我憤憤的說道。
“哎呀,不吃就說不吃的,拿來那麼多廢話啊?你不吃拉到,你不吃,我吃!”說著老妹拿過小鐵盆,低著頭,悶悶的吃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分鍾吧,老妹好像把她做的那個清爽木耳全給吃掉了,此時的我,已經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這時老妹走到我身邊對我說;
“哥啊。就剩最後一口了,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你幫我吃下去吧!”
“你可得了吧,我看你那玩應就惡心,我才不吃呢!”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那這樣吧,你閉眼睛,我喂你吃最後一口好不?要不然扔掉實在是太可惜了。”老妹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我一聽老妹都用這語氣跟我說話了,說明她心中的底線快要爆發了,如果我再不買賬的話,很有可能她一會就會發飆,然後強行給我灌下口了。得了,我還是見好就收吧,於是我閉著眼睛對她說道;
“嗯哪,喂吧。”說完我就閉上眼睛張著嘴等著她喂我吃。而老妹呢?倒也說話挺算數的,用勺子把裏麵剩下的最後一點食物都弄到我嘴裏了。弄完之後,我就開始咀嚼了,而老妹呢?則轉身準備走向廚房要把盆放回去。就在老妹剛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我大喊一聲;
“魯大佳!想你我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你為什麼要謀害與我?”老妹被我這麼一喊愣住了,然後轉過身問道;
“哥,你咋的了啊?”聽到老妹的話之後,我用手把嘴裏麵的食物拿了出來,然後憤憤的對老妹說道;
“你給我滾!這就是你舍不得扔掉的東西啊?你給我看看這是啥?你做個清爽木耳怎麼連黃瓜尾巴你也舍不得扔掉啊?不扔掉也就罷了,你怎麼還放進盆裏啊?放盆裏也就罷了,怎麼還讓我吃啊?魯大佳,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的話,咱倆這事就沒完?“我憤憤的說道。老妹聽完我的話之後,把盆狠狠的放在電腦桌上,然後聲嚴厲色的對我說;
“怎麼著?看你這架勢,你又想跟老娘練練了是不?哎不是,我給你吃個黃瓜尾巴怎麼的吧?你想想那些貧苦的國家,什麼津巴布韋啊,索馬裏啊,或者剛果金啊,他們的人們能吃到黃瓜尾巴嗎?他們那裏的人都靠國際糧食救助呢!告訴你魯大冬同學,你偷著樂,知足去吧!你應該感謝咱們國家現在提倡的和諧社會!否則的話,我早把你扔樓下了!怎麼著?我就這樣了!你想怎麼著吧!”說完,老妹又露出母夜叉孫二娘的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了,我見狀,知道自己如果再跟她抗爭下去的話,準沒好果子吃了,於是我把被褥一蒙頭,然後在被窩裏喊道;
“我方強烈譴責你的做法!”說完一側身,睡覺了......
日後的幾天裏麵,我老妹對減肥雜誌上麵說的嘔吐減肥法,簡直到達著魔的狀態了。
一天,我倆中午在家吃飯,大米飯是現成的,但是沒有菜,我和老妹我倆經過商討,我倆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條件下達成協議,由我去做菜,其實就是我倆不商討的話,這菜也得由我來做的,之所以非得商討一下,隻不過出於麵子,走一下形式罷了,這個應該就叫所形式主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