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認識啊,那真是太好了。”老太太顯然有些詫異。
“夫人,您還記得我這次過來也是應了七堂會診的邀請,這位於醫生也是其中的一員,當然是認識的。”王國慶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老太太覺著,能在七堂會診上的大夫,還是有些能力的,對於驚蟄的態度也熱絡了一些,“那你們也能在一塊兒探討探討。”
“於醫生,你先請吧,你的醫術我今天可是開了眼的,非常不錯。也算的上是神醫的水準的,我這個老頭子真是自愧不如。”王國慶故意惡心人。
於驚蟄心中的火氣騰的上來了,這人裝腔作勢的樣子讓人惡心的不行。
沒實力,被打臉也是他自己沒能力,身為一個長輩,又是大國手,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沒救了。
“王老您可是大國手,像我這個小輩,怎麼敢在您的麵前班門弄斧?”於驚蟄壓下心中的怒火,淡淡的回答道。
老太太但是慈祥的笑了笑,“年輕人謙虛是好事,王老既然這麼稱讚你,也是有真功夫的人,讓你去就去吧。”
“既然老夫人發話了,那我就上去試試。”
於驚蟄見老太太都發話了,主動走到床邊,伸出手搭在昏迷不醒的女人手腕上,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另外一隻手,最後翻開女人的眼皮看了看,這才退下來。
整個過程隻花了不到十分鍾,於驚蟄可以說,已經細心的查看過病人的情況,心裏也有了數。
“我看完了,接下來就請王老也去看看吧。畢竟王老看過更妥當一些,我也不敢隨意下結論。”
於驚蟄看似不在意的捧了下王國慶,畢竟他位高權重,今天被他下了麵子,心裏正不爽著,他這話正好說在他的心坎上。
畢竟王國慶一直以來自詡名醫,像於驚蟄這樣的人也隻配給他提鞋。
“年輕人,走中醫這條路,就是我吃過的鹽都比你看過的病人都多,中醫畢竟依靠的是長此以往累計下來的經驗,沒有個幾十年的累積沉澱是不行的。”王國慶見於驚蟄低了頭,毫不客氣的教訓道。
等出了心口的這口氣,這才上前給女人把脈。
女人身處於植物人的狀態,已經躺在床上很多年了,身上的肌肉大部分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縮,也曾經去做過西醫的腦電波檢查。
她的意識陷入了很深的層次,醒過來的幾率簡直要比,買彩票中上一億的大獎還要再難。
她的這種情況按照中醫來講,就好比一顆幹淨透亮的珠子被蒙上了一層,怎麼也擦不幹淨的灰塵,有了髒東西,並自然就不會好。
就是王國慶,麵對像女人的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試著用針灸的法子嚐試著治療。
“王老,小梓怎麼樣?還能醒過來嗎?”老太太見王老收回手,立馬上前問道。
“恐怕有些難了,這位小姐的病情屬於比較嚴重的,而且曆經的時間也太長了,對外界也沒有任何應激反應,所以想要醒過來,幾率相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