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筗,你剛剛趁那幫人不注意出去,原來是去準備布陣了嗎?”止嵐攔住要走的南筗。
“止嵐少主,謝謝你今日相助!”南筗說著拱拱手。
“嗬!少廢話,你爹到底想幹什麼?這樣貿然關押這些人不怕幻清鏡和北川兩鏡責問嗎?”止嵐說著看了看南筗的臉色,卻看不出什麼。
“你告訴我那異象是真的嗎?是不是南家搞出來引人上鉤的?可我想不明白南家為何要如此,就算幻清鏡的人在東川跋扈慣了,可南家一直以來並未與之計較,難不成真的有什麼異寶嗎?那為何你爹當時動都不動?”
南之橋聽完看向止嵐,歎了口氣:“異象自然是真的,不過我也沒想到我爹會布陣留人,具體的我也清楚。”
“你真的不知道?”止嵐不相信的眉頭微皺。
報———
“報城主,西城周城主、南城裴城主和各境域駐城長老們來了。”
“請去待客堂吧,我很快就過去。”南之橋。
“父親!”南筗看向南之橋。
“你陪止嵐吧。”南之橋朝止嵐點點頭出了院門。
“蹊蹺!蹊蹺的很!我得回雲海鏡一趟。”歸海止嵐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院子裏。
“……”南筗。
南之橋坐在主位上很平靜,看向分坐兩旁的二位城主以及幾位在中川四城的駐城長老。
當得知南之橋將之前趕到的幾個幻清鏡的長老還有隨後趕來的北城主都困在陣中時,都變了臉色。
“之橋,你…這次怎麼如此強硬,快將人給放了吧!”裴城主一向中立,這次卻勸起了南之橋。
南之橋所在的南家,關押的不僅僅是東川大陸幻清鏡有琴與溫容兩個風屬性家族的長老,還有北城城主。
讓本就形勢複雜的五川大陸目前的情況更加嚴峻。
“南家祖祠現如此異象,本想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劍拔弩張的場麵。”周城主歎息。
“周城主和裴城主如果隻是看客,便無需多言!”南之橋平靜的端起茶杯揭開蓋子看著杯中的茶葉。
周城主看向西川流炎鏡、暮霆鏡兩座境域的幾位駐城長老。
流炎鏡冉尚與伏牛兩家互相看了一下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倒是暮霆鏡呼延拓尺長老站起身來。
“南城主今日如此也是無奈之舉,幻清鏡實在是欺人太甚,不過畢竟是境域駐城長老,如何處置南城主還是要慎重,如今的形勢你恐怕勢單力薄,我暮霆鏡呼延家和蒼雙…”
拓尺看向蒼雙明月,見對方點點頭便繼續說道:“兩家族可以進些綿薄之力,若有需要傳訊與我便是,我暮霆鏡如此便離開了,告辭。”
“謝拓尺長老和明月長老,我南某人記下了。”南之橋起身。
“這就走了?”周城主有些尷尬,見與北川司欽鏡交好的流炎鏡也沒有說話便坐回了座位。
被關的是北城主,北川竟也一語未發,流炎鏡自然不會做出頭鳥。
這時同是北川的固荒鏡簡須梧長老笑嗬嗬的說道:“此事再清楚不過,南家異寶丟失總得有個說法,雖說不曾親眼見到異寶,但異象總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各鏡主出麵,該交還的還是得交還,就算不交還也得有個交待,不認賬想偷偷拿走那可得好好算算賬了。”說完看向南之橋點點頭帶著人走了。
“乙,走了!”
固荒鏡的沙也乙看簡須梧離開趕緊跟上。
西城周城主此時便沉默了,自己還是看不清形勢啊,南城裴城主雖然來了也就勸了一句,而南川唯一的境域綠野鏡,在南城的駐城長老更是一個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