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明顯，李藝凡一下子收到了兩萬多的經驗值和積分，腦海之中也沒有響起一聲提示音。
當然，這樣做也有弊端，就是李藝凡不知道這些惡意的來源，自然也不會猜到，就是因為自己偏巧早了那麼幾秒鍾的回收行為，讓5名Hot1999的成員一瞬間“回頭是岸”，也免了李藝凡的一番無妄之災。
節目錄製結束後半個小時，《國民藝術生》這檔綜藝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離開了錄影棚。
但金大碩卻是怒氣衝衝的來了。
“珍珠，怎麼回事？！你確定你把飲用水交給李藝凡了嗎？”
在原本Hot1999所待的休息間中，金大碩用一種極其嚴厲的口吻，質問那個被她安排和Hot1999五名成員相配合的女工作人員赫珍珠。
“我確地啊！”赫珍珠連忙點頭，似乎點頭的頻率越高，越能證明她言語的可信度一般：“而且他似乎很渴的樣子，接過水就猛喝了大半瓶。”
“那你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在他去錄節目以後，去休息室看看他喝了多少？”聽赫珍珠這麼說，金大碩的語氣軟了幾分，雖然赫珍珠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文職人員，但金大碩也知道赫珍珠在H國國立藝術大學已經工作八年了，也算得上是老工作人員了，在有關學校名譽的事情上，赫珍珠和自己立場相同，對李藝凡這種損害學校名譽的不穩定因素是同仇敵愾的。
所以赫珍珠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
“檢查了，原本五瓶水，我去的時候，隻剩五個空瓶子了。”赫珍珠說道。
金大碩聞言，臉上再次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這麼能喝？”
在他料想之中，正常人哪怕再口渴，一口氣喝掉500毫升就夠了。
所以擔心人類所用的瀉藥分量不夠，他才交給李載京獸用的瀉藥。
李藝凡在十多分鍾內喝掉了2.5升飲用水，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難道他把水倒了？或者去洗東西了？”金大碩似是在喃喃自語。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赫珍珠道：“但休息室裏有衛生間，衛生間的水都是完好的，他為什麼要用飲用水洗東西？”
“每個人的癖好都不一樣，或許他有什麼癖好，喜歡用飲用水洗東西也不是不可能。”金大碩的神情仍然很凝重：“但這也不能說明，他為什麼在台上一點事都沒有。畢竟你親眼所見，他當著你的麵就喝了大半瓶水。”
“沒錯。”赫珍珠很是確定的點頭。
“大半瓶水的劑量，足夠了。”金大碩嘀咕道：“難不成是那個瀉藥有問題？但賣藥的人擋著我的麵拿一隻牛試驗過的啊。”
“你確定舞台上的那個Hodori真的是李藝凡嗎？”金大碩似乎是想起了最後一種可能，又問。
赫珍珠點了點頭：“這點更不會有問題，李藝凡在上台之前是沒戴頭套的，這點我可以確定。畢竟我擔心他隻拿錢不幹活，所以一直觀察著他。而且我們的Hodori人偶服，因為時間倉促，隻準備了一份，連備用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