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四很是奇怪,昨夜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睡著了,今天清晨醒來時,廣平王他們已經先行離開了。他問蘇慷晉廣平王何時走的,蘇慷晉也隻是說清晨天剛亮時就離開了,隻是見你睡的熟,便沒叫醒你。
蘇慷晉見他還想繼續再問,直接說道:“你今天還要去央洲城,趕緊的,別耽誤了時辰。”
馮老四這才作罷。
清晨的央洲城裏很是安靜,像蘇慷晉他們這麼早就進城的人實數很少。兩人來到城門口,把牙牌拿了出來給守城的士兵檢查。
隻是在檢查蘇慷晉的牙牌時,一個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仔細看了一會,見牙牌上寫著衛城知縣,有些奇怪的看了蘇慷晉和馮老四一眼,就恭恭敬敬的把牙牌遞給了他。
待蘇慷晉二人進城後,這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小聲對著同伴說道:“還真是奇了怪了,雖說隻是個七品知縣,但怎麼也是個官老爺,怎麼來了央洲城,身邊隻跟著一個老實巴交的年親人。”
他同伴身材稍微比他壯實一點,就是一雙眼睛長的像一對鬥雞眼,每次說話都喜歡眯著一雙眼睛,此時正對著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說道:“皇上微服私訪都隻帶著兩個侍衛一個宮女,這區區一個七品知縣帶著一個下人,正常的很。”
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瞪圓著眼睛一臉羨慕的看著同伴,“陸大哥就是比小弟有見識,還見過大梁國的皇上微服私訪?”
被稱作陸大哥的士兵心中一陣心虛,但被人崇拜的感覺實在太好,他也就沒說破這是他前段時間休假時去茶館裏聽講書的先生說的故事。
“駕駕......駕!”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向央洲城城門使來。
為首一人臉上表情冷漠,一身黑衣金絲蟒袍更襯托出他渾身散發著的冰冷氣息。
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啥時間眼睛瞪著大大的,推了一下旁邊的同伴,“誒,快站好,是廣平王。”
與此同時,跟在廣平王身後的星狼一身狼狽,他身後的馬背上綁著一顆矮樹,矮樹被連根拔起,樹上開的正豔的紫色小花正隨著馬的跑動一顫一顫的。
兩人一前一後,騎著駿馬進了央洲城。
“陸大哥,你看見那穿著青衫的人馬匹上綁的什麼樹,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矮小的樹。”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見廣平王進了城後,又朝同伴靠近,低頭焦耳的說著話。
鬥雞眼的陸程眯著眼想了下,隨後拍了這瘦高士兵的肩膀一下說道:“這個應該是還沒長大的小昭樹,你看見剛才那樹上開的花沒有,和昭樹的花的顏色一模一樣。”
瘦瘦高高的守城士兵眼神朝著廣平王進城後消失的地方看去,沒有注意到陸程剛才說的話。
“誒......”
陸程見他沒有反應,推了下他的肩膀,“看哪家姑娘呢,這麼認真。”
“沒有,陸大哥說笑了,這大清早的,有哪家姑娘會出門?哎喲,陸大哥,對不住了,我今兒個肚子又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