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禇遠重複了李大夫他們說過的。
回答來公公。
也告訴女人。
“啊。”來公公再一聲啊。
原來是這樣,因此良妃娘娘才這樣,有時認識有時不認識?
那說明良妃娘娘——也不是完全失憶的。
有時候還是認識人的。
顧清舒也猛的抬頭:“你說我,你說我病了一聲失憶?一下記得一下不記得的?是這樣?有跟著我的人說的,那我,那我,那人呢,說我這樣的人在哪。”她望著謝禇遠就望著。
來公公也想知道。
“人在外麵。”
謝禇遠片刻後開了口。
那,來公公就要說。
“我要見他們,不管是誰。”顧清舒說了,她要見跟著她的人,說她失憶的人。
她要弄清楚。
來公公點頭:“是要見,良妃娘娘太可憐了。”
“可憐?她可憐?”謝禇遠想說他才可憐。
說失憶不認識他就不認識了。
想著手握成拳。
顧清舒一聽人說她可憐,也看了過去,看到來公公,看著他,她不喜歡有人說她可憐,她不可憐。
“我不可憐!”
“是,良妃娘娘。”來公公還是道。
謝禇遠——
顧清舒又看謝禇遠。
“還是說一下你都記得什麼?”這是謝禇遠才想到的,一直沒有問,先前她失憶沒多久就又認識他了,如今先弄清楚這個:“記得自己是誰嗎?腦中一點記憶也沒有?”
“對。”來公公同意陛下的話。
也認為良妃娘娘最好先看看記得什麼再說。
“我腦中啊,是要想一下,我是誰,你是誰,他是誰,好像什麼也沒有。”顧清舒搖了頭:“再想,似乎好像嫁了人,至於別的。”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她有點想哭。
“就這些?”謝禇遠還想聽她說點什麼,沒想到她就隻記得這一點。
來公公也是。
“嗯,還有就是自己好像是哪個府的女兒,然後嫁了人,現在。“顧清舒再想了下,也隻有這點印象。
“那就。”來公公想說那就表明什麼也不記得了,良妃娘娘腦中是空空如也了,想著良妃娘娘腦子裏空空如也就怕。
這要怎麼辦?
要從何說呢?
陛下你看?陛下一定比他還無語。
謝禇遠確實一個字都不想說,說不出。
“對了,朕,你一直說朕,朕是皇上才說的。”
顧清舒再想著什麼:“你是皇上。”盯緊謝禇遠。
來公公這一聽簡直無話可說,良妃娘娘不會是這會才意識到皇上是皇上?這怎麼可能!
怎麼這麼遲頓?
良妃娘娘不是這樣遲頓的人啊,難不成失憶了就變成這樣了?
“朕是皇帝!”謝禇遠回了她。
倒沒有嫌棄。
“那你為什麼和我一起。”顧清舒又問著,動了一下。
謝禇遠看來公公,覺得他來說更合適。
“陛下當然和良妃娘娘一起。”
來公公一接到皇上目光,馬上說了,他向良妃娘娘說了聲,又介紹了一下大家是誰。
說完。
“哦,皇上,來公公,皇上是我的夫君,我是良妃,是皇上的妃子,我們,我不是嫁人了?嫁給皇上嗎?”顧清舒好奇的點點自己點點皇上。
歪著頭。
“是。”來公公一聲是,睥著皇上,怕良妃娘娘想起太子殿下陛下不高興。
謝禇遠:“對。”他也應了。
“哦。”顧清舒又一聲哦。
再一動,想要站起來,覺得自己好重,方才就覺得重了,動都動不了,低頭一看,看到了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好大,怎麼這麼大?
想著想著發現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自己是有身子的。
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的?她有些驚慌。
“孩子?”
“你有身子。”謝禇遠開口。
來公公也:“是的,良妃娘娘你有身子,有了小皇子,你要小心注意一點。”
“嗯,怪不得重重的,之前頭痛前也是這樣。”顧清舒冷靜下來,說起來:“是皇上的嗎?”她凝著皇上。
“當然了,不然呢。”來公公一聲當然。
謝禇遠——
“我知道了。”
顧清舒還想想一想,頭又隱隱痛了起來。
“頭好痛,好暈,怎麼還這樣?。”
她抱住了頭。
“良妃娘娘。”來公公一聽一看嚇到,良妃娘娘?這又是怎麼了?頭暈頭痛了?
“好了,不痛。”
謝禇遠直接上前一步,抱住了女人,把她抱到懷裏安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