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醉得暈暈乎乎,但喬宜秀卻無比清醒,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她借著醉酒的力道,一把拉了一下廖明俊,廖明俊就那麼直直的倒了下來,壓在了喬宜秀的身上。
兩唇相貼,廖明俊腦海中那根緊繃的弦徹底斷了,他抱著喬宜秀的頭用力吻了上去……
四年的分別,被當做生離死別的思念,在這一晚上猛然爆發,兩人一直折騰到天微微亮這才罷休。
第二天醒來之後,廖明俊心中是忐忑的,他擔心自己趁人之危又惹的喬宜秀生氣。
可是意外的是,喬宜秀並沒有橫眉冷對,反而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卻更加讓廖明俊心中沒底。
最終還是他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們的事……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願意,我們這次回去就結婚吧。”
喬宜秀放下手中的水杯,調了調沒卻平靜的說:“成年人之間的一次誤會而已,哪用得著上升到談婚論嫁的高度。”
嫁是肯定不會嫁的,她要的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
廖明俊張嘴剛想說什麼,卻又被喬宜秀打斷:“你之前不是說你對你的未婚妻情根深重嗎?這才過了幾天你就要娶我?看來你的情還真是經不起推敲啊。”
廖明俊心中一痛,“你明明……”可望見喬宜秀嘲諷的眼神,廖明俊又把話咽了回去。
其實兩個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捅破都已經不重要了。
誰都相信以喬宜秀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出自己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
但是喬宜秀還這樣說,顯然是不願意在他麵前表明身份,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做這個惡人。
不如一直守著,至少還能見見她。
……
結束了出差回到公司後,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
但是廖明俊對喬宜秀的暗中觀察更加頻繁了,不過他都很小心,別讓喬宜秀發覺。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喬家已經徹底淪為喬宜秀的掌中之物,隻是喬宜秀心情依舊鬱結,寶寶的病更加的嚴重了,這些天她上班都有些走神。
尤其是今天,喬宜秀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所以,喬宜秀今天提前下了班。
氣人的是,喬宜秀竟然發現自己的車子被人紮破了輪胎,她隻好打電話叫人來維修,同時又給家裏的司機打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喬宜秀便在一邊的路邊等著,公司是位於市中心,不遠處是交通樞紐,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也很聒噪。
喬宜秀特意往人行道裏邊多站了一點,等待是最難熬的,無聊之際,她便拿出手機翻看相冊裏寶寶小時候的照片。
正看得入神之際,突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秀秀!”
接著,她突然被一股大力推開,視線之中,一輛黑色的車撞見了那個推開她的人。
這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
還未來得及看清楚更多,喬宜秀就在一陣眩暈之中昏迷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無比確定,這是一場謀殺!
因為她明明是站在人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