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個賭嗎?”蘇舒冷笑了一聲。
“我為什麼要和你打賭?”裴宴宴懶得去理會這個有心計的女人。
“不敢就說不敢,還要問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這麼膽小嗎?就連你自己的妹妹搶走了你的男人,你都可以忍氣吞聲,就衝這一點,我服你。”蘇舒故意說著難聽的話想要激怒她。
裴宴宴是個什麼樣的人,過去的這些年,蘇舒抓的牢牢的。
“你這樣有意思嗎?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很熟悉嗎?”裴宴宴隻是覺得想不通,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還要固執?
“不敢就說不敢,我知道你很膽小的。”蘇舒笑著說道。
裴宴宴本來是打算轉身離開的,可她看不慣蘇舒這個樣子,不過就是一個賭注,有什麼不敢約的,想到這些,她轉過身來,看著蘇舒:“好啊,打賭就打賭,我不怕你。”
看著她的氣勢,蘇舒的心裏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
“好。”
“賭什麼?”裴宴宴仰著頭,問道。
“最近學校裏鬧鬼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傳的沸沸揚揚的,如果這一次的公益活動你輸給了我,就要在學校鬧鬼的那個地方,獨自一個人待上一整晚。”蘇舒看著裴宴宴一陣的得意。
能夠說出這句話,就證明她有十足的把握,想要把裴宴宴踩在腳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到這些,裴宴宴的心裏泛起一陣的波瀾,她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麼,並不是怕在這一次的公益活動中輸,但是晚上的那些鬼神,她實在是有些忌憚。
“好,就按照你說的,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如果輸的人是你,那你也要去那裏待一整晚。”裴宴宴的語氣很堅定。
這麼多年,裴宴宴一直都把蘇舒當成自己的閨蜜,知心的好朋友,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更何況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管是怎麼說,都說不過去的。
裴宴宴怕黑,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從小就害怕黑暗的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活在光明中,而父母出事的那一天,也是一個深夜,下著暴雨。
想到這些,裴宴宴就覺得心裏一陣的發抖,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但是心裏還像是被揪了一下,一陣的生疼。
蘇舒一陣的得意,她的腦海裏已經想到了要怎麼去對付裴宴宴這個礙事的人了,如果不是因為她,說不定現在陪在傅雲臻身邊的人,就是自己了。
“好,那我們就這麼定好了,公益活動之後,我們再見。”蘇舒一陣的得意,說完,轉身離開了。
裴宴宴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很脆弱,所以任何的一個坎坷對於她來說都是一個成長,這種成長也不是不好的。
一路上哼著曲子離開,將這些糟心的事情拋到了腦後,開始全心全意的準備著這一次的公益活動。
聽說裴宴宴作為申請人籌備了公益活動,宋修遠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