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末的到來,不少上班族都可以睡睡懶覺,好好地放鬆休息一天。
但是對於秋慕寒而言,她沒有假期,隻要不出意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基本上都會在公司度過。
不過自從景昊回來以後,她倒是可以多睡一會兒懶覺,還可以享受一頓美美的早餐。
早餐過後,景昊便送秋慕寒去了公司。
隱逆在龍炎國失聯,曙煌烅盟又派人潛入龍炎國,估計龍炎國會越來越混亂。
或許,越混亂越適合景昊報仇!
“停一下!”
當車子經過一條街道的時候,通過車窗看到外麵的場景,秋慕寒突然對景昊說道。
景昊穩穩地停下了車子,順著秋慕寒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塊比較顯眼的招牌。
天陽武館!
四個大字,遒勁有力!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天陽武館外麵圍了一群人,來者不善,十有八九是來上門找麻煩的。
秋慕寒隨即對景昊說道:“景昊,天陽武館的吳陽師父,曾經出手救過我……”
“我知道了,我們下車去看看吧。”
景昊笑著目光溫和地看向秋慕寒點點頭,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擔心。
秋慕寒和秋慕楓,在這方麵的性格跟他都很像,滴水之恩,必湧泉相報!
更何況對方還救過秋慕寒,景昊更加不能坐視不管。
“嗯。”
迎著景昊那溫柔安心的目光,秋慕寒乖巧地點點頭。
有景昊在身邊,她感覺一切問題都能夠解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在景昊和秋慕寒下車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氣勢洶洶地進入了天陽武館。
此刻,天陽武館的院子裏。
“師父,徒弟錢寧回來孝敬您了!”
那群人之中的為首者,衝著裏麵笑著開口道。
這是一名穿著名牌西裝的青年男子,年紀在三十歲上下,整個人與武館內的環境和氣氛都顯得格格不入。
他雖然自稱徒弟,還用了尊稱您,但是語氣之中並沒有任何敬意,反而帶著一股玩味。
“錢寧?!你已經不是我吳陽的徒弟了,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從武館裏麵穿了出來,尤其是在說錢寧這個名字的時候,那聲音都是忍不住帶著負麵的激動!
館主吳陽,人如其名,充滿陽剛之氣,他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強壯有力,長相普通卻帶著一股浩然正氣。
他恨自己識人不明,竟然受了這樣一個人為徒!
錢寧,並沒有在武道上寧靜以致遠,反而見錢眼開背叛師門!
“師父,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今徒弟發達了,自然不會忘了師父您!”
錢寧仿佛沒有聽到了吳陽話語中的怒氣,依舊是笑著玩味地道。
“你給我滾!我吳陽沒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徒弟!”
吳陽指著大門口,怒視著錢寧冷喝道。
“唉,我說師父啊,您何必動怒呢,氣大傷身,您這身體又不好,萬一氣壞了身子引起暗疾複發,那我這做徒弟的可就罪過大了!”
錢寧做出一副唉聲歎氣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在吳陽的傷口上撒鹽。
吳陽是八極拳的正宗傳人,曾被人挑戰遭到算計被打傷,一身實力也是一落千丈,身負重傷又窮困潦倒的他,來到了天瀾市這個二線城市,開了一家武館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