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的第一反應就是堅決不能找太醫,如果太醫來了就會發現她是女兒家的身份,那樣一切就都白費了。
他打橫將她抱起,走出了牢房,快步上了馬車匆匆趕回私人地府邸,趕緊宣了大夫過來替她診治。
他氣的黑色都發黑,他不知道陳杳然是怎麼知道那個老婦人的手鐲上麵有機關,但她卻做出如此沒有腦子的行為來威脅他要學他。
要不是覺得她還有用處,他剛才就直接把她扔在那裏,幹脆中毒死了得了。
香兒嚇得一直哭,小姐整個臉色都沒有一絲血色,所以純都發黑了,她也不知道小姐出去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大夫替她把脈之後,也是極其痛苦的皺起了眉頭,這個毒十分的罕見,解毒他倒是會,隻不過有一味藥材是極其名貴且稀少的,隻有皇宮裏才有,憑他的身份,無論如何也是弄不來的。
他隻能回頭求助顧誠,“大人,小姐身上的毒倒是不難解,隻是有一味藥隻有皇宮才有。”
“什麼藥?”
“雪蓮草。”
他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便去皇宮取藥。
大夫隻好用銀針先穩住她的病情,拒絕讓毒更加深入她的心脈,等到首輔大人把藥取回來,再正式的給她解毒。
顧誠氣憤不已,更有意義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無力的感覺,他沒有想到她居然這樣倔。
這件事情他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出來那個老婦人的身份了,這件事情有關皇家的顏麵,如果繼續查下去的話,隻可能牽扯的更多,這件事情他估摸著多半與皇宮中有關,如果繼續調查下去,皇家的人肯定會插手進來,到時候他是管也好,不管也罷,都難以脫身,所以他不願意為了那個老婦人再去費這份心力。
沒想到陳杳然這樣倔,他握緊的拳頭又再次鬆開,這次他幫她解毒了?那下次呢?萬一下次她還用死來要挾他,難不成他還會一味的慣縱她嗎?
取了藥回來,顧誠沒有走,親自看著大夫把毒給解了,打發了所有人出去就一直靜靜地坐在床邊。
他一直盯著她那張慘白的小臉看,估計她一進去觀察那個老婦人的屍體時,就已經發現了她手上的鐲子不對勁,隻是沒有告訴他。
她可能想著一步一步來,可是後來事情演變成那個樣子,倒是被她用來成為自殺要挾他的武器。
元夜輕輕敲敲門想要進來,顧誠大手一揮,用內力打開大門。
元夜進來跪地,將手中的鐲子遞給他,“回主人的話,這個鐲子我已經查過了。是宮中一位老師傅的手藝。”
“叫什麼名字?”顧誠深思。
“據說叫胡三,年紀大了早已經告老還鄉,他還有一個徒弟留在這裏,不過他那個徒弟沒有他手藝好,就是一個普通的工匠罷了。”
他拿起來鐲子仔細觀察了起來,這個鐲子的機關設計的十分巧妙,就算是讓他捧在手心裏關卡半天也看不出來任何的端倪。陳杳然就是隨意看了一下,就知道這個鐲子的奧妙,真不知道雲鶴神醫到底教了她什麼,能讓她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