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祥憋屈,他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嘴巴裏麵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一聲不吭。
他不想答應嚴加成的條件。
但,宇文成陽已經發話了,他不答應嚴加成的條件,也不行呢。
“張老板,和氣生財,我用五千萬買下你的張氏集團,已經很有誠意了。”嚴加成笑了,燦爛的笑了。
張成祥快要被嚴加成氣瘋了。
他的張氏公司,價值五個億。
然而,嚴加成隻願意給五千萬,這踏馬的完全是搶劫。
最可氣的是,嚴加成還說他很有誠意。
“老東西,我脾氣不好,你最好趕快答應嚴加成給你開出的條件。”宇文成斌不屑的盯著張成祥,一字一頓的威脅道。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宇文成陽大刺刺的坐在了椅子上,笑嗬嗬的說道。
隨著宇文成陽和宇文成斌兩人這麼一說,張成祥臉頰上流出了許多冷汗。
而嚴加成笑得越發的燦爛了,他臉上全是得意的神色。
“兩位公子,我旗下的張氏公司價值五億,嚴加成隻給五千萬,這也太少了吧!”
張成祥硬著頭皮,走到宇文成陽和宇文成斌的麵前,拱手說道。
說話的時候,張成祥的聲音在顫抖,身體在顫抖,身上的冷汗不停的掉在地上。
在江中市,宇文家的人是天,是地,是任何人都不能招惹的存在。
“我脾氣不好,不是說著玩的。”宇文成斌眼神一頓,抬起一腳,踢在張成祥的肚子上。
嘭!
張成祥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宇文成陽跑到張成祥的麵前,對著張成祥的身體狠狠的踢了幾腳。
踢完之後,宇文成陽吐了一口濃痰,吐在了張成祥的身上。
“老東西,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宇文成陽居高臨下的盯著張成祥,就跟盯著一隻螻蟻似的。
張成祥身體縮成了一團,他嘴裏不停的倒吸著涼氣。
此刻,他身上多達二十幾處的傷痕。
“張老板,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嚴加成走到張成祥的身旁,蹲下身子,冷冷的笑道。
“答應嚴加成的條件,或者死,你自己選擇。”宇文成斌盯著張成祥,厲聲喝道。
張成祥流下了痛苦的眼淚,張氏公司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不想賣,更不想以五千萬的價格賣給嚴加成。
“想死我成全你。”宇文成斌見張成祥還不開口說話,他一腳狠狠的踢向了張成祥的肚子。
“哢嚓”一聲。
張成祥肚子裏麵的肋骨被宇文成斌一腳踢斷了。
骨頭連著筋呢!
這得多疼。
張成祥在地上死去後來的打著滾,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張家密室裏麵。
林飛剛穩固住玄境一品的修武等級,就聽到了張成祥的慘叫聲。
“我爸怎麼了?”張清雅大急,她急忙衝出了密室,來到了客廳。
林飛緊跟在張清雅的身後,走向了客廳。
“爸!!!”張清雅蹲在他爸張成祥的身邊,滾燙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喲,這個女子不錯。”宇文成斌色眯眯的打量著張清雅的嬌軀。